这话一说就被凌尧扫过来的目光狠狠剜了一，“白竹，你总裁秘书多少年了？”

    向喆看了看手里的日程安排，略带犹豫地说，“不过......”

    “凌总，您再看什么？”白竹问完这话就后悔了，她其实已经能猜到凌尧瞧什么了？只是从前不敢多问，今天也是嘴贱，怎么就问来了呢。

    “凌总，咖啡给您放桌上了。”白竹端了杯咖啡来。

    “好嘞。”

    “顾总，板蓝。”这边顾云译刚打了一个嚏，那边向喆就以最快的速度递上一杯还冒着气的板蓝。

    向喆走上前了两步，好似怕人听见，“隔的那位今天午也要去日报大厦参加采访。”

    “放哪儿吧。”顾云译松了松颈上的领结，坐到了自己的真座椅上，手里一边翻阅整理好的文档，一边问，“今天午是不是有个财经日报的访问？”

    搬到这座大厦已经一年多了，凌尧时不时总是站在落地窗前神，开始只是这么看，后来就脆让白竹给他备了一个八倍镜的望远镜，视野更清楚了，他总是对着望远镜越看越气，越气就越看。

    凌尧没有回话，站在自己办公室大的落地窗前，凝视着远方，时不时还拿起望远镜往外看，也不知在瞧什么。

    “报社原来也没说，后来不知怎得又加上了，说是凌氏也在大力发展珠宝行业。”向喆解释，这是一期关于珠宝行业的采访，请的也都是珠宝业的龙大佬，顾氏是珠宝行的领羊，旗所经营的品牌也多为端奢侈拼盘，在这个专题采访中自然是首当其位的。

    “回凌总，四年。”

    白竹跟着凌尧叹了气，端起咖啡说，“凌总，喝杯咖啡冷静，让顾氏破产，实力不允许啊。”

    而凌氏的主营是生活用品类，主

    凌尧一手端着咖啡，喝了一，贼苦，可再苦也苦不过他的境，他看着对面有人将窗帘拉了起来，走两个人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顾！云！译！”

定放心，白小是我们老客，不急的，您有空再转。”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笑得跟朵儿似的，嘴上说着不急，其实呢，但凡白竹晚给超过一个小时，她就能发几百条债信息，白竹可不敢耽误。

    这时候凌尧叹了气，冷冷地说，“天凉了，让顾氏破产吧。”

    错什么？“该合你演的我演视而不见？”白竹忍不住哼唱了来。

    隔那位，已经成了集团的公示，不用说，都知指的是谁，顾云译微微皱眉，“他也去？一开始怎么没说他也被邀请采访了？”

    赶走了粉丝，白竹如释重负，转要往大楼里，余光就看到另外一辆豪车从不远驶来，停在了对面大楼的门，白竹认得那辆车，也认得车里的人，但还是没有犹豫地走了自己公司的大厦里。

    “去。”

    对面的顾云译冷不丁地打了个嚏，疑惑地自己的鼻，难不成是要冒了吗？

    “四年了，知自己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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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向喆看着平板上的日程安排，“您今天中午约了王总吃饭，午两要跟策划开个小会，预计三半左右可以到日报大厦参加采访，不过报社的人说了，一切依照您的时间协调，他们已经空了整个午给您。”

    “行。”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