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退了一步，神里飘过一丝慌。

    顾云译一声轻笑，像是嘲讽，“是你不要惹我。”

    凌尧贼心虚，“我不知你说什么，总之快把我的照片删了。”

    还不敢承认？顾云译掏手机，找那篇八卦小报，举到了凌尧的面前，标题赫然写着，“顾总夜买药，莫非不行了？”

    凌尧神飘忽，收回拳，左顾右盼，不敢直视他，“没想到顾总也看这八卦小报。”

    “不知是哪个幼稚鬼买了这通告，四传，搞得现在，所有人都在问我，是不是肾虚？”顾云译神盯着他不放。

    当事人表示不自己的事，呵呵一笑，“对，买这八卦的人真缺德。”

    还不认想耍赖？顾云译向他近了两步，“凌总裁也这么觉得？”

    “可不嘛，这八卦又不是真的，没人信的。”凌尧说，试图反击，“难不成顾总的真的不行？”

    他的神变了，带着几分凛冽，猛地挡住了凌尧想逃的，“凌总试试？”

    此刻的凌尧心里还惦记照片的事，又一心想跑路，“不必了，祝您很行。”

    “嗯？”

    趁着这一时间，凌尧一把抓住他的手机，夺过来就跑，用自己生命之最，全然不再顾忌自己的总裁形象了，级餐厅里的所有人看着凌氏集团的CEO抱着一个手机，飞快地跑了餐厅，惊得手中刀叉都掉了。

    凌尧拿着手机当然没直接回公司，而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顾云译找到自己。

    手机屏幕还亮着，他心虚地关掉了八卦小报的页面，看着主屏上的照片愣了几秒，主屏幕的背景是顾云译办公桌的一角，镜一半的电脑屏幕，还有一本书，一个笔筒，这倒没什么，令他吃惊的是，笔筒里那只红的钢笔，清地能看到上面刻着三个英文字母，“O,N,E.”

    这只熟悉的钢笔，这是刚升中的时候，他送给顾云译的，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保留着，甚至将笔放在了办公桌上。

    凌尧心有些复杂地开了相册，相册里没什么照片，几张家合照，顾氏产品照片，他从中找到了自己那张丑照，迫不及待地了删除。

    自己的手机这是想了，一家不名小刊发来的消息，“凌总，关于顾总的八卦，我们又编来了新的，您看，还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