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那人说，“等久了吧。”

    “顾总贵人事忙，理解理解。”他半开玩笑说，还举起手里那本财经周刊冲他比划，封面上那位穿着西装的英人可不正是我们顾总。

    顾云译被他这样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乔学，你就别笑话我了。”

    乔是他大学时代的学，也几乎是他大学唯一的朋友，与顾云译的脾气不同，乔天生自来熟，对谁都满满的，不然也不可能顾云译这块冷石。

    “乔学，你这次回国准备待多久？”顾云译问，他没记错的话，乔学从祖辈就移居海外了，妈妈是俄罗斯人，而他从小就在国外生活，顾云译刚认识他那会儿，他的中文烂得像是跟外国人学的，严重怀疑乔跟自己关系好就是为了学中文。

    这么多年没见，顾云译觉得乔的中文突然拥有了质的飞跃，甚至连谚语成语都会用了。

    乔神秘一笑，“不一定，也可能留来不走了。”

    “是吗？”顾云译有些讶异，之前没听他提过要回国生活的事。

    凌凡哼着小曲儿踏了电梯，看到向喆，不免抱怨，“这届保安不太行，连我都敢拦。”

    平日里凌凡全靠刷脸，要不然哪儿能随便顾氏集团的大楼，向喆回，“可能是因为大表哥，您太久没来了。”

    他掐指一算，确实是很久了，怪不得连保安都是生面孔，所以保安看他也是生面孔了，他看着禁闭的办公室问，“你们顾总在忙吗？”

    向喆摇摇，如实回答，“顾总在会客。”

    “会客？什么客人？”凌凡一脸八卦。

    向喆看了一办公室，小声地冲凌凡说，“就是我前两天跟您提过的那位学。”

    凌凡一听，又是学，也不知什么脑回路，皱眉问，“他移别恋了？”

    “不知。”向喆老实汇报，“但总裁中午要跟这位学吃饭。”

    凌凡一听这个哪受得了，顾云译这是几个意思，他辛苦帮他追自己弟弟，追一半就和别人潇洒快活去了？

    他一把抓住了向喆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哪家餐厅，哪个位置？”

    ＊

    集团附近的级法餐厅，温和昏黄的灯光，衬得更加秀可餐，而这样的环境似乎也更加适合调，周围多数都是一男一女，餐碰撞的窃窃私语，更多了几分调。

    “大中午，你约我来这儿吃饭，脑没病吧。”凌尧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却看到凌凡举着菜单，畏首畏尾的，一副猥琐的样。

    凌尧话刚说完，就被凌凡赶拽到了座位上，用菜单挡住了凌尧的半张脸，防止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