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养了个白狼。”

    “爸，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了。”周录心痛地冲着周宏说。

    “，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儿。”周宏挣扎的手终于放来了。

    这场闹剧终于以周宏被捕，收购吉成的一切协议作废收场，直至偌大的会议厅人群完全散去，凌尧走到了凌枫的面前，小声地叫了声爸。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凌枫此刻有些落寞地坐在会议厅没被撤去的椅上，他抬看到是凌尧，“尧尧，坐吧。”

    “爸，你还好吧。”凌尧关切地问。

    凌枫叹了气，“我和周宏认识三十多年，把他当成我最好的兄弟，如果他缺钱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二话不说寄给他，一亿，十亿，卖掉半个凌氏我也会帮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这条路。”

    “我实在想不通。”凌枫有些懊恼地挠了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是他自己把路走窄了，是他觉得没有人会帮他，只会想到这样小人的计策。”

    “不过尧尧你放心，”凌枫拍了拍他的手，心底带了恨，“他动了你，我就不可能再放过他。”

    “爸，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我，嫌我不够聪明，不够努力。”凌尧泪噙着泪说。

    “尧尧，爸爸从来没嫌你不够聪明不够努力，也不希望你变成任何人，你是你本来就很好。”凌枫握了他的手，“对不起，以前是爸爸错了，我以为那样是在鞭策你前，可我发现我错了，是我害得你变得不像自己，你可以原谅我吗？”

    凌尧愣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他爸的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压在心许多年的那个石，突然这三个字移开，从石后面透来了明媚的光，温而灿烂，凌尧一把抱住了凌枫，许多年没像这样抱住自己的爸爸。

    “第一次当父亲，没好，对不起。”凌枫说，“其实你一直得很好，比我要好。”

    这是他们之间的和解，也是凌尧与自己的和解。

    ※

    “等一。”凌枫叫住了正要将周宏带走的警察，“我可以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吗？”

    “成王败寇，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周宏冷漠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