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她忽然又想到什么，“还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可能说得会有直白……但你刚跟我说了我弟的事儿，我才……不得不问。”

    “行吧，谢了。”她冲那男生挥了挥手，又转过来对着宋澄，“就是让你见识一我的魅力——看吧，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本不用在你这课歪脖树上吊死。”

    “你这话我得想想该怎么接，”宋澄打神，终于如她所愿，像往常一样和她贫了句嘴，“……叛逆期的小孩儿不懂事，我不能跟着你们瞎胡闹——就当我人品特别尚得了？不然我在国多待这几年有什么意思。”

    “对不——”

    “我希望你不要

    她。

    “不是，我说你到底图什么啊，”她用一苦大仇的光看向宋澄，“再听去我都觉得咱俩背后笼着层圣光了。你完全不为自己想么，总不至于还真惦记乔乔那声‘哥’吧，”她换了个调，故意用惯常的调侃语气揶揄，“宋哥？别这么轴好吗？”

这个词成为跗骨的诅咒。沈乔的十八岁已经过了太久太久，有些话永远也没办法说。

    “嗯……”男生带着被抓包的尴尬，手上转着的篮球也停来，抱在怀里，傻乎乎地，“嗯。”

    极致的隐忍克制，反扑时，被生为极端的占有和破坏。

    “好看？”她与那男生对上神。

    “占一分原因吧，”宋澄说，他已经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不要多联想。”

    “是，”宋澄回答得非常真诚，“你人见人。”

    她低着，很久都没有再声。再抬时，叫住了刚走过的一个背着双肩包、正转着篮球玩儿的男生，看上去与她年纪相仿，一路几乎是直愣愣盯着她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以前你跟我说，叔叔阿姨很早就把产业转移到海外，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打算举家移民，但你不愿意，他们也就依着你，让你在这边继续读书，他们时间回来陪你，”她直视宋澄的睛，“……是因为乔乔吗？因为他你才不肯跟着父母离开是不是？”

    她窜得快，在舞蹈学院那一切维度和度都确地拿尺量的地方，比例也称得上挑。从学校来时还盘着发，略有些凌，不妨碍舞蹈生特有的纤脖颈和平直肩膀，短裙是细白皙的两条，型非常漂亮，路过的人都忍不住要回看上几。

    “哥都当不上还爹的心，”她抬起脚才发现地上没有可以踢的石儿，又讪讪地收回来，“如果不是看你得帅——”

    “那你会不会认为，”她清了清嗓，像是不知该怎么把话尽量蓄地表达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执意留在国，阿姨和叔叔就不会特意赶着回国，也就不会——”

    “别说。”她打断，“这个词儿我今天可不想再听了。”

    男生脸刷地红了，前后左右看了看，又指了指自己：“问我……吗？”

    话题好像又绕回了原，表白被拒这件事，对于任何人来说，要假装泰然自若的模样，都并不轻松。

    “那就别摆一副拒绝我之后特别伤神的表了吧，搞得我也疚的，”她拿两张电影票，“这是我来的路上顺便买的……今天也不适合去了，等会儿我送给别人。”

    宋澄将目光移开，他没有说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