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老师。”

    颜廉走了过来，与他并行，低声：“太殿的诗，是你写的吧？”

    燕思空淡笑：“什么也瞒不过老师。”

    颜廉抚须笑：“那诗滴不漏，殿尚不这样的才学，鹤轩嘛，太死板，不来这样的事儿，除了你，还有谁。”

    燕思空略有不安的样：“学生错了吗？”

    “你得很好，他日也要尽心辅佐殿。”

    “学生明白。”

    “对了。”颜廉似是想起什么，“听说你最近与靖远王世走得有些近？”

    燕思空避重就轻：“承蒙世不嫌弃，纡尊与学生结，我们一起喝过酒。”

    “嗯，不错。”颜廉站定，拍了拍燕思空的肩膀，“思空，老师对你寄予厚望，切莫叫我失望啊。”

    “是。”

    俩人走到门外，就见封野抱倚在墙上，显然是在等他。

    燕思空忙解释：“哦，此时夜已，我适才央求世载我一程。”

    颜廉，朝封野拱了拱手，封野也回礼：“颜阁老今日辛苦了，路上小心。”

    “多谢世，老夫先行一步了。”

    颜廉走后，封野才将燕思空拽到一旁，眯起睛，不悦：“我说什么了？我让你来找我，你却闷往外扎，哪有找我的意思？”

    燕思空安抚：“我是想走到人少的地方等你。”

    封野挑了挑眉：“真的？”

    “当然是真的。”

    封野轻哼一声：“走吧。”

    上了车，封野劈问：“那小太的诗，是不是你写的？”

    燕思空也不奇怪人人都能猜到，毕竟这也不难猜，他：“我是殿的侍读，指导殿，也是分之事嘛。”

    “别跟我来这。”封野沉声，“我爹说过，这党争早晚要爆发，到时战火不知要烧到哪里去，你一个小小侍读，就不要走得太了。”

    燕思空定定地看着封野：“那你呢？靖远王殿，恐怕很难置事外吧。”封剑平手握大晟最大的兵权，谁能得他扶持，就能坐稳太之位，但他目前没有倾斜于任何一方，其实是明智之举。

    封野：“封家只忠于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