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清醒？”

    燕思空一气，怅然：“封野啊……”

    “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喝成这样？”封野心中已有了猜测。

    燕思空酒劲未过，依然懵懵懂懂，他低声说：“今日，是我爹的忌日。”

    封野抚摸着他的额：“元千是个真英雄。”

    “英雄……”听得这二字，燕思空苦笑两声。

    英雄总是拯救别人，谁来拯救英雄？

    是否英雄注定场凄凉？

    封野知丧亲之痛，无法用言语抚：“你若还想喝，我陪你。”

    燕思空双手握住了封野的手，抵在自己的，用近乎执拗地语气说：“封野，我爹是冤枉的，你知吗？”

    “我知，天人也知。”

    燕思空摇摇：“他们不知，也许只有广宁城的人还知，但 渐渐也要忘了，百年之后，谁还记得他。”

    “我们记得，总有人记得。”

    “……我要让后世之人记得。”燕思空的声音细若蚊呐。

    “什么？”封野又凑了过去。

    燕思空却不再说话，只是用的睛静静地看着他，仿佛想从他的眸中发掘什么。

    那邃的、黑的瞳仁就像一汪神秘的潭，撒发着摄人心魄的力。

    封野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眉目。

    燕思空闭上了睛，用极大地力气死死握着封野的手，犹如溺之人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毕竟是常年习武之人，力之大，竟得手骨都在咔咔作响。

    封野听到了燕思空无声的求救，便忽略那疼痛，细碎而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面颊、鼻尖，最后是苍白冰凉的，先是小心翼翼地，待得到了燕思空的第一次回应，便克制不住地狠狠索取，尖蛮横地开他的牙关，勾挑他的。

    俩人大着气，却依旧在纠缠，这一吻暴而，正在一一驱散燕思空的寒意。

    封野辣的吻连于他的角、面颊、颌，继而往，埋他温的颈窝，难自禁地轻咬着那的肤，并一手扯开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