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愿如此。”

    燕思空在封野中看到的，不仅仅是思念和哀伤，还有无边地寂寥，为一个年轻而有抱负的将才，不能纵横沙场、金戈铁，却要困守城郭，就如将封魂困于一个小小府邸，该是多么地无奈与不甘。

    吃着年夜饭，封野请来的戏班也开始唱曲儿，台觥筹错，好不闹。

    临近夜时，一群人走到院中，那里早已备齐了炮仗、烟火，此时九天飘雪，银河隐没，的每一颗星星，都显得又大又亮。

    薛伯兴奋地吆喝：“来咯，先放烟火咯。”

    封野亲手燃火芯，只听嘶鸣声接连响起，一束一束地烟火直冲天际，在黛苍穹之上绽放一朵朵华地儿，尽稍纵即逝，也为这人世间怒而添彩。

    “真啊……”众人均发兴奋地赞叹。

    远的皇城，传来了景钟的轰鸣，一声，一声，将时光推向新的一年。

    “啊，要迎新岁了，快，快把炮仗准备好！”

    当钟声敲完最后一响，迎的炮仗被燃了，噼里啪啦地彻响新年。

    封野和燕思空捂着耳朵，哈哈笑着闪躲炮仗炸来的碎土，俩人心有灵犀般转向对方，四目在空中不期而遇，均从彼此中捕捉到了脉脉愫，便如一，狂涌了心。

    封野凑了过来，突然撑起大氅，罩在了燕思空，然后低，重重地吻住了燕思空的。

    燕思空也将外界的一切抛诸脑后，握住他的脖，动回应着。

    上穹火，人间喜，似乎都不及这一吻缠绵动人。

    ——

    大年初一，俩人几乎在床上腻了一整日，侍仆将酒佳肴送屋，对于他们衣衫不整之态，视若无睹。

    芙蓉帐度宵，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年初二便不可如此放浪形骸了。天未亮，俩人便早早了门，在京朝臣都需要在这一日去给天拜岁。

    因南方雪患之故，所有礼仪都已从简，未到晌午，便已结束。

    之后他们分开，封野去给贤妃拜年，燕思空也有太、老师与同僚要拜会。

    那一日回到封府，天已经完全黑了，燕思空扶着腰，只觉疲乏不已，暗忖纵过度实在不应该。

    封野早已经回来了，见他“劳顿”的模样，便禁不住想笑。

    燕思空斜了他一：“还敢笑，今日老老实实睡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吧。”封野抱着他亲了一，“我怎会不知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