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派八百里加急将奏折送往京师。
燕思空是被薛伯偷偷召回的,显然封野并不想惊动任何人,他听闻封野受伤,自然心急,找了个借,匆忙回了驿馆。
徐凯指了指信笺,连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听说以酸为墨,
涸之后字迹就会消失,纸透于火光便能显现。”
“不会的,我们手中有这么多证据,必叫他伏法。”徐凯说完,又皱了皱眉,“只是,葛钟是谢公公的人……”
“
梁广接过燕思空手中的信笺,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而后将其摊平,小心翼翼地置于火烛上方,只见信笺上的空白之,竟模糊地显现
了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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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日葛大人写给梁王的劝降书。”
徐凯看了他一:“那是什么?”
闻言,梁广也抬起了来:“俩人之间的书信往来,要格外严查,不过……这封劝降书,你、我和世
都当场看过了。”
梁广凝重:“这个葛钟,竟当着我们的面儿以此手段通敌,简直卑鄙,无耻!”
如此这般,燕思空自然忙得昼夜颠倒,与封野多日未见,却没想到再见封野,会是他震怒与受伤的模样。
“是!”
在亟待圣旨的日里,他们同时也在费尽心机地寻找葛钟聚敛、贪腐、擅权、渎职的证据,要想扳倒封疆大吏,谋反当然是最有利的罪状,但还需要更多罪名另其失去公信和民心,引起朝野的愤怒,而这些证据也并不难找,在他们缉拿葛钟之后,一定还会有更多证据如雪
一般飘来。
三人均大惊,因那分明写着:有援速攻。
“封野!”燕思空推门闯了封野的卧房,正见封野坐在桌前,左臂包缠着渗血的白纱,脸上有些淤
,一
尘土,有打斗的痕迹。
赵傅义命封野暗中监视总督府上的一举一动,梁广则搬来了自葛钟赴任以来,他督办、签发过的所有公文,尤其是与梁王有关的,带着徐凯、燕思空一起,在茫茫文海中寻找更有利的证据。
三人面面相觑。
燕思空梳理着所有案卷,突然,目光在一封信笺上驻留。
梁广后怕的表
:“真是凶险万分啊。可惜梁王自刎,死无对证,就怕这
贼狡辩逃脱。”
最后,他们想一个办法,以梁王
孙皆为皇室宗亲,理应也押解回京,地方审理有悖律法为由,请皇上再降一
圣旨,言明此案之迥殊,用以服众,否则他们捉襟见肘、举步难行。
燕思空也怒:“他居然如此戏
史大人,幸而我军利用他亲孙拖延了几日,否则若是援军未到便开战,胜负难料啊。”
“等等!”梁广瞪大睛,忙不迭地跑了过来。
这样一来,既能请无论尊卑皆缉拿归案的圣旨,又不至于打草惊蛇。
——
梁广重重叹了气:“我与赵将军正是担心此事啊。”他将信笺仔细地收好,“此事切勿走漏风声,待圣旨一到,我们就拿人。”
徐凯也凑了过来。
燕思空吓了一:“
史大人,怎么了?”
提的,介时他暗通葛钟,销毁证据,他们又当如何?此事实在两难。
“嗯。”燕思空将烛台往自己面前挪了挪,然后慢慢抖了抖那薄薄的素纸,“确实看过了。”说着就要将它放在一旁。
封野一脸冰霜,直勾勾地瞪着燕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