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次两次，还需通报？”他说着就要直接去。

    门房却挡在了他前，尴尬地说：“燕大人，还是容小得去通报一吧。”

    这些门房跟班最是会察言观，从前见了毕恭毕敬，但自他在大宴上被封野当羞辱，这事儿自然早已传遍了京师，现在连门儿都不让了。

    燕思空也不恼，他从不为不必要的事置气，浪费自己的力，便：“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门房关上门，燕思空听着里面传来一串小跑声，就在门外等着。

    可左等右等，这扇重逾千斤的漆红雕大门却没有打开。

    车夫刘成在一旁先等着急了：“大人，这欺人太甚了，咱回去吧。”

    燕思空：“不急，耐心等着。”

    “……”

    一人一车就这么杵在王府门外，尽天较晚，但往来不乏行人，燕思空相貌众，有人已经猜了他是说，远远地就指指，议论纷纷。

    换面薄的受此对待，早已拂袖走人了，燕思空却不得站得更久一。在京官员和边关武将走得太近，是非常犯忌讳的，虽然他并未直接与靖远王有什么联系，但他与靖远王的世私频繁，也难免落人实，从前没人说，是因为封野年少而自己职卑，但现在不同了，靖远王打了胜仗，而自己已是准驸，撇清关系，对谁都有好。

    经过封野在大殿上反对赐婚，和今天这一，全天都该知封野和他好比宁割席，算是完了。

    就这样，燕思空在王府门外足足站了一个时辰，此时正是寒料峭的时节，他冻得脸青白，直抖。

    这时，王府的大门打开了，燕思空回过，看到了薛伯，薛伯的表很是无奈：“燕大人，里面请。”

    燕思空拱了拱手，随着薛伯了王府。

    王府太大，他至今没有完全熟悉，但封野所住的别院他却是轻车熟路，而薛伯领的方向明显不对。

    燕思空没有发问，只是默默地跟着，直到拐过回廊，前现了一间亮着灯的大屋，他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封野的练功房，若赶上天气不佳，封野便会在这屋里练武。

    薛伯将燕思空领到门前，拱手：“燕大人，请。”

    燕思空径直走了去，薛伯在他后关上了门。

    那练功房极为宽敞空旷，摆着各武和练武的，封野正背对着燕思空而站，盘稳扎，双臂持弓，一箭设向了远的靶，不用看也知，必是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