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项，是撼不动文宥迟的。”

    燕思空：“老师不必担心，我们会想办法寻找更多。”

    颜廉沉声：“此事最大的难，是文宥迟本人行事极为谨慎，几乎抓不到把柄，擅权敛财之事，都是文卫西的，就算我们除掉了文卫西，陛看在文贵妃的份儿上，也不会牵连她爹的。”

    “陛对文贵妃的，才是此事最大的难。”封野，“陛任人唯亲，无论是文贵妃，还是谢忠仁，都是如此。”

    颜廉轻叹一声，不置可否。

    燕思空亦到很艰难，文宥迟就算不是政绩卓著，但多年以来兢兢业业，在任用武将、布置战略、理军备方面，从未过差池，在朝中德望重，他儿贪图钱财，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也正因为如此，二皇对储位的威胁才如此之大，若他仅仅是个妃之，是万万斗不过满朝遵循祖制的保守大臣的。

    三人商议一番，暂时也并未商议什么好办法，时候不早了，便决定散去。

    颜廉客气地对封野：“世可否先行一步，我与思空还有几句话要叮嘱。”

    封野看了燕思空一，微微拱手，旋踵离去。

    “老师……”燕思空直觉颜廉想说的话，跟封野有关。

    果然，颜廉目送着封野的背影消失之后，才转向燕思空，意味地说：“你们有和好如初了？”

    燕思空：“算不得和好如初，只是上次为了太之事，我去求他，他应允了，他又提要与我们联手，除掉文宥迟。”

    颜廉，轻抚着灰白的胡须，沉片刻，直白：“我听说了前几日你与世在百盛楼的事。”

    燕思空心里咯噔一。那日围观者众多，不可能不传言蜚语，至于他人如何看待，是否意为封野是真的喝多了酒，就不得而知了，这些天他也一直在担心此事。

    燕思空只好笑：“那日是周觅星设宴，想要让我们二人言归于好，不过是想借机卖个人罢了。”

    颜廉斜睨着燕思空：“我难得见你竟会心虚，避开正题。”

    燕思空意识到自己确实应对的不妥，果然是关心则，他：“学生只是到有些窘迫，世确实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