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震主而不得善终的名将，对吗。”

    燕思空沉默不语。

    封野笑：“我爹不会成为他们，你知为什么吗？”

    “为什么？”

    “当今圣上弱少谋，沉溺酒，无心朝政，他怕瓦剌怕得要死，还要仰仗我封家守着边关。”封野吻轻佻而不屑，“再者，我在京为质，只要我爹不回朝，他永远拿我封家无可奈何。”

    燕思空吁一气：“不无理。”

    “所以不必担心。”封野挑起燕思空的，碰了碰他的，轻声，“我爹一生忠勇，从无二心，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保我华夏百姓不受蛮夷侵扰，此志日月可鉴，上天也会站在他那边的。”

    燕思空勉一笑：“甚好。”

    “所以……”封野用指腹挲着燕思空的，气霸，“我定有办法将万许给别人，而你只能是我的。”

    燕思空看着封野眸中燃烧的烈焰，心充满了忧虑。

    第115章

    燕思空想与颜廉商议封剑平考之事，但这次颜廉却一反常态，推说公务繁忙，没空见他。

    起初他还当颜廉是真的没空，但两次三番后，他才意识到颜廉是在有意回避。

    燕思空思索了一天，隐隐猜到了颜廉的意图，但不敢断定，于是脆寻了一个上午，颜廉刚刚早朝，他直接去文渊阁拜访。

    为了避嫌，燕思空已经很久不曾来文渊阁找过颜廉，但若不这么，怕是本碰不上颜廉的面儿。

    颜廉见到他，也并不意外，只是：“随我来吧。”

    一屋，燕思空就焦烂额之状：“老师可是在避着学生？学生错了什么吗？”

    “你当真猜不到我为什么对你避而不见吗？”颜廉一眨不眨地盯着燕思空。

    燕思空一气：“可是……怕我为靖远王的事来求您？”

    “你知就好。”

    “老师……”

    “不必多言。”颜廉摆摆手，“这京察大计是国之大计，自太祖皇帝始，至今两百余年，不曾旷废，如今大同无战事，封将军不回京述职，就是抗旨，满朝文武皆有目共睹，你要我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