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喜我，只是不甘罢了，不甘我曾利用你，欺瞒你，让你颜面有损……何必呢？你不累吗？”

    封野咬牙：“又是谁一手造成今日的局面？”

    “是我。”燕思空嘲一笑，“是我，我过的，我认了，但我也说过，我绝不会害你，你若不信这一句，以后不要再找我议事，我大概还有这一让你念念不忘，你来了，我备好枕席，算我还你的，够了吗？”

    “你给我闭嘴！”封野怒，“何时到你来指责我？你装这副可怜之态又是想迷惑谁？”

    燕思空不敢置信地看着封野，鼻腔酸涩，心脏痛得狠狠搐，他轻咬住发颤的，中一片灰败：“……不敢。”

    封野简直是气急败坏，可见着燕思空心灰意冷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责难却再也说不了。

    燕思空垂了帘，哑声：“如此不过是互相折磨，何苦呢。”

    封野握了双拳，是啊，何苦呢，若他能潇洒大度地将这个人抛诸脑后，他何苦互相折磨，连他自己都要轻看了自己。

    可是这个人……

    封野慢慢地挪动了脚步，走到了燕思空前，勾起了他的。

    燕思空泛红的圈，和不能掩饰的受伤的神，令他心悸不已，他踌躇片刻，开：“此事，我不该随意怀疑你。”

    燕思空一怔，眸中汽氤氲，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封野一气，心想，他怕是中了这人的蛊毒。

    “我今日在朝上被群起而攻之……我不该迁怒于你。”封野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颊。

    燕思空顿了片刻，：“但你据理力争，没有辜负殿对你的期望。”

    “我爹远在大同，朝中之事，我自然要有所担当。”

    燕思空了。

    封野将燕思空抱了怀里，叹：“空儿，你说你在这世上，只有我可以依仗，我在京中，又何尝不是只有你。”

    燕思空回抱了封野，贴在封野宽厚的膛，听着那蓬有力的心，他缓缓闭上了睛，哪怕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封野的怀抱，依旧是这世上最令他到安心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