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距离。”燕思空意有所指地朝谢忠仁努了努嘴。

    陈霂：“放心，我从来防着他们。”

    封野在大殿的另外一，若有所思地看着谈笑风生地二人。

    ——

    燕思空回到府上时，已是夜，他虽是酒量极好，但此时也不免有些醉意，可他仍然十分清醒，一整天未休息的疲倦，也抵不过他想要上见到封野的渴望。

    他让人打了，洗了个澡，又喝上两杯茶解酒。

    待到寅时，府已是安安静静，燕思空才换上一夜行衣，从后院潜了府，往旧宅走去。

    大年之夜，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偶有那巡夜的禁卫，也被他躲了过去，他悄悄地溜到旧宅的墙，攀墙而过。双足轻轻落地时，他不免觉得好笑，回自己的家，竟像贼一样。

    还未等他站稳脚步，突觉背后空气的向有些异常，他刚要转，就被一双有力地手扣住了手腕，一反拧到了背后，接着，他的腰被铁臂横过，迫他贴向了后宽厚温的膛。

    一戏谑地声音在耳畔响起：“哪儿来的小蟊贼，胆敢擅闯朝廷命官的宅邸。”

    那嗓音低哑而磁，听得人心神一。

    燕思空笑：“你要将我送官吗？”

    “送官我可舍不得。”封野轻咬着燕思空的耳垂，大手隔着衣料，在他腰腹上游移，“我来审你即可。”

    “你这是滥用死刑。”燕思空的呼变得有些急促。

    “是啊……”封野扭过燕思空的脑袋，用力吻住了他的，那是一个到的吻，足以化冬日的严寒，俩人烈而鲁地舐着对方的、勾缠着对方的，像是要一脑地将那份渴望倾注于这一吻之中。

    当他们气吁吁地分开时，彼此眸中那燃烧的火是他们中唯一剩的风景。

    封野抚摸着燕思空冰凉的脸颊，轻声：“外面太冷，屋吧。”

    燕思空搬过去尚不足一个月，屋的陈设和被褥之类的杂件都留在了这里，这间朴素的屋，留有他和封野无数次夜密会的回忆，即便是再奢华的大宅院，在他心目中也不及这里一星半。

    屋早已烧起了炭火，炉上还温着酒。

    燕思空脱棉袄：“你早就来了？”

    “刚到。”封野拿起酒壶，给俩人倒上酒，“你没少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