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为救太受了伤，一直都未离开过大帐，靖远王帐外有侍卫把守，除了封府家仆，谁能随意？他们从西南山麓现，那是唯一能绕过卫戍军猎场的路，我们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燕思空的腔剧烈起伏着，他咬牙，“至于阿力……我不知他为何去找小六，我定会查明此事，若他背叛我，我亲手杀了他！”

    封野却停在了那儿，一动也不动地看着燕思空。

    黑暗中的人往前挪了挪，现在火光之。

    “胡说！”燕思空的睛几乎瞪血来，“倘若此事真是我燕思空的，就不会是这么个结局！我怎么会蠢到把你爹留在大营中，我怎么会蠢到毫无计划，我怎么会蠢到让你被擒！”

    “你可知拿了兵符去调兵的侍卫是谁？”

    “封野，封野！”燕思空徒劳地将手伸铁笼，他想碰封野，哪怕只是带有温的衣角，他恨自己的手不够，不能一就抓住封野，也恨自己的手不够有力，无法将他心之人带离所有的苦难。

    封野恶狠狠：“你总有借为自己辩驳，你为了复仇不择手段，我封家没有照你说的，你就想自己动手。”

    燕思空跪坐在了地上，呆滞地看着封野。

    “不错，他被人收买了，他没有家、没有亲戚，除了府上的人，谁也不认识，可在我们去猎之前，有个人曾经去找过他。”

    “你是没料到自己会受伤吧，也许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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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忠仆，阿力。”封野目寒芒。

    第148章

卒转走了，燕思空再也控制不住，扑到了铁笼前，小声叫：“封野……”

    燕思空呆住了。

    他恨，恨谢忠仁，恨昭武帝，恨这多灾多难的人间！

    “谁？”

    “这是薛伯前些天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的。”封野眯起了睛，蓬的发和凝固在脸上的血迹，令他杀气四溢。

    燕思空愣住了，封野那不同寻常的语气和态度，令他为不解。

    燕思空如遭雷击，他一时气血翻涌，颤抖：“你……怀疑我？”

    封野慢慢直了，从他扭曲的神上，也能看这个动作令他多么痛苦，但他还是办到了，他张了张裂的嘴，用沙哑的声音说：“你来了，正好我有话要问你。”

    燕思空的泪瞬间掉了来。

    封野见到燕思空，怔了一怔，神极为挣扎。

    “这是我要问你的。”封野探向前，尽形容狼狈，目光却犀利如猛兽，凶狠不减当初，“我爹的令牌藏于腰带之中，我只告诉过你，那晚酒宴，只有你不曾现，我两千封家军从西南山麓闯猎场，与你我当日商议过的路线一模一样！”

    昔日那意气风发、鲜衣怒的少年世，此时污面糟发，囚衣上沾满了血，那张曾是宛若天人的俊颜，只剩令人心碎的憔悴与狼狈。

    “……是谁？”

    “你要如何解释？”封野地盯他的眸。

    “小六。”

    “封野……你伤得重吗？你吃饱了吗？”燕思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我好想你，我每天都担心你，我、我带了最好的伤药，我……你说句话啊！”

    “阿力……阿力为什么要去找小六？”燕思空喃喃，他从未听阿力说过。

    “你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