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多人会提起这个名字，只不过不会有什么好话。

    “臣不敢当。”燕思空恭敬说。

    “先生，你坐吧。”陈霂，“曼碧，来给先生敬一杯酒。”

    “是。”

    “殿，这……”

    “你坐着就是了。”陈霂拉着他的手，让他坐。

    齐曼碧倒了一杯酒，款款敬向了燕思空：“久仰先生大名，妾敬先生一杯酒。”

    燕思空只得接了这杯酒。

    敬完酒，齐曼碧就识趣地退了，陈霂见她走了，才：“平时坏了，太没规矩，让先生见笑了。”

    “臣惶恐，竟让殿的侧夫人敬臣酒，这实在是……”

    “先生在我心中的地位，亦师亦父，她敬你酒是理所应当的。”

    “臣惶恐……”燕思空在陈霂面前，一直是谦卑恭谨、礼数周全，那句亦师亦父，听来似乎别有意，希望是他多心了。

    陈霂又给燕思空满上了酒，轻笑一声，：“先生有没有发现，曼碧与你容貌有几分相像？”

    燕思空心脏微颤，原来不是他喝多了。有时候人对自己的相貌是十分模糊的，所以他拿不准他觉得自己与曼碧相像，是不是错觉，但现在他确定了，并非错觉。

    陈霂这是什么意思？

    燕思空收拾了一绪，哈哈大笑：“殿言笑了，侧夫人风华正茂，绝倾城，怎可能与我这饱经风霜的男相提并论。”

    “先生的容貌可是广受赞誉，年岁渐，反而愈发有魅力呢。”陈霂地望着燕思空的睛，勾笑，“先生……是当真看不来吗？”

    燕思空茫然的模样：“真的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低往酒里看自己的倒影，“臣实在是有些看不来，若当真如此，便是殿在夸赞臣，臣心里兴。”

    “我第一次见到曼碧的时候，便觉得她和先生得像，令我十分有好，所以我才收了她妾。”陈霂笑着摇了摇，“她倒是会伺候人，就是心思多了儿。”

    燕思空捧： “侧夫人国天香、蕙质兰心，殿看人的光不俗，看女人的光更好。”

    陈霂挑眉看着燕思空：“你当真觉得我看女人的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