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轻嗅着那淡雅的皂角香：“我不喜有人想着你，他甚至娶了一个和你得像的小妾，简直恶心。”他脸上闪过的厌恶。

    燕思空心想，若封野知陈霂甚至荒唐地提要封他男皇后，怕是要翻天覆地，正因如此，这些他不能让封野知，陈霂对他们来说是一枚至关重要的棋，他不会让封野意气用事。

    见燕思空沉默，封野换了一气：“若不是他还有用，我绝不会留他，日后他若对你有非分之想，你要告诉我，知吗？”

    “嗯。”

    封野冷：“他今日所有的一切，靠的是你我，他最好有自知之明。”

    “他有。”燕思空想起陈霂那一跪，跪的可不就是他的自知之明。

    只是陈霂年龄渐，再不能当一个可以随意摆的孩童，可尽事不如意，也不能临阵退缩，因为不如人意便是人生的寻常，他一辈披荆斩棘，又有哪件事是如意的，他就要在那不如意中，杀一条走得去的路。

    以后，便对陈霂多加提放吧。

    ——

    回到大同后，日比在中庆舒服许多，既不用遮遮掩掩，也不必躲躲藏藏，在整个大同他都畅行无阻。

    至于背地里的那些非议，还不及他当初背叛师门时来得难听，毕竟在京师全是他认识的人，而此，寥寥无几。

    封野令将沈鹤轩和冯想押送大同，燕思空便一边修养劳累的，一边等待，他亦十分心察哈尔的况，也两次想跟封野商议如何对付察哈尔，但封野却明显不愿意多谈，令他很是不解。

    若说在陈霂一事上封野防备他，还有可原，察哈尔是外族蛮夷，又不怎么成气候，无非是因为占据天时地利，又要与朝廷结盟，对大同有所危险，此时才显得重要，他想不通封野防备他什么。

    但他很快也就知个中原因了，因为元少胥的来访。

    他知元少胥因他与元南聿份的事而心虚，所以他们虽然算是共侍一主，且还是名义上的兄弟，但自那次单独见面后，元少胥从未主动来找过他，即便是在营中碰到，也要远远避开。

    既然无事不登门，燕思空也不愿意多看他，尤其是看着他着神似元卯的脸虚与委蛇，于是便开门见山地问：“大哥来访，有何指教？”

    元少胥显然也不想拐弯抹角：“我是避开狼王来见你的，因有一事狼王不让你知，但我却觉得你应该知。”

    “哦？何事？”燕思空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元少胥是决计不会为他考虑的，他有时也实在想不通，一母同胞的两兄弟，为何能够一个狭隘自私，一个朗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