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收好：“你当真还有你与祝兰亭通过的书信？”

    “早就烧了。”燕思空，“但若需要，我随时可以仿他的笔记伪造，我记得所有容，先吓他一吓吧。”

    “好，我已命人去散布言，送往祝家西川老家的厚礼也早已发了。”

    “陈霂生多疑，就算他想到这可能是我们的离间计，也不敢轻信祝兰亭，毕竟当初在云南时，我说过祝兰亭乃是我在朝中的应。”燕思空面无表，“祝兰亭不上钩，他也会上钩。”

    “但这些，恐怕还不足以撬开紫禁城的大门。”

    “让陈霂和祝兰亭不至联手，已经给你争取了很多时间了。”燕思空突然想到了什么，“封将军攻克顺天卫的时候，顺天府尹周玉何在？”

    “关着呢。”封野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他的儿……叫什么来着？”

    “周觅星。”燕思空说这个名字，顿觉有些遥远，“我和他颇有。”

    “此人不知在顺天还是在京师，我命人去查一查。”封野说着就叫来侍卫，吩咐了去。

    “他多半是在京师，他喜京师的闹繁华。”燕思空思索着，“周觅星虽然际甚广，但并无一官半职。”

    封野冷笑：“若许他呢？”

    “他一介纨绔，祝兰亭看不上他，他在祝兰亭面前说不上话。”燕思空眯起睛，“不过，若他能说服他爹，他爹就有可能助我们笼络一些官将。”他想了想，又摇，“但他若和周玉不在一个地方，那也没什么用，我们没有时间去接洽他了。”

    “我先着人去查，就算现在没用，他日我京，需得有重臣站在我一侧。”

    “封野。”燕思空沉声，“假使你真的了京，你要什么？”

    “怎么，你担心我上称帝吗？我没那么蠢。”封野畔着一丝笑，中却没有笑意，“就如你我当初所说，我会拥立一个小皇，可惜姑母没有儿，若祝兰亭识相，那就是十三皇。”

    燕思空心里也猜到了，但仍然担心封野会……毕竟以封野的胆大妄为，没有什么是他不的。

    “放心，我没有骗你，我也要稳住藩王。”

    燕思空：“好吧，那阙忘呢？阙忘尚在陈霂手中，若他拿阙忘威胁你呢？”

    “他若聪明，便会拿阙忘的命换他自己的命。”

    燕思空斜睨着封野：“也有可能杀了阙忘报复你，并显示与你誓不两立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