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将，到时他们自会劝降。”封野，“祝兰亭一直不曾回你的信，你再给他写一封，说与他利害。”

    “嗯。”

    封野将燕思空拉怀中，燕思空立刻挣扎起来。

    “别动。”封野语警告，“你现在弱，我不碰你。”

    燕思空僵了僵，不再动作。

    封野搂住燕思空的腰，在他耳畔轻声：“等了京，我就提审谢忠仁，你想让他怎么死？”

    “凌迟。”燕思空毫不犹豫。

    “正合我意。”封野轻嗅着燕思空发间那清的气味，“你想给元将军平反，我也要给我爹平反，我们上就能报仇了。”

    燕思空的微微有些发抖，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封野觉到了怀中人的战栗，更用力地抱了他：“等我手握大权、指江山的那一天，我就不怕你背叛我了，因为你无可去，只能依附我。”

    燕思空没有说话。

    “到那时……”封野低哼一声，“你会庆幸我还要你，否则，这世上不会再有你的容之。”

    燕思空那发青的嘴微微嚅动：“那就多谢狼王的大恩大德了。”

    “你不必语带嘲讽，你自己的境，你心知肚明。”封野用嘴温柔描摹着燕思空的耳廓、颌和脸庞的线条，“你名声败坏，仇人遍地，不知有多少人想将你生吞活剥，若没有我，谁能保护你，佘准那个跑江湖的？”

    “你，保护我？”燕思空冷笑，“多次救我于危难的，正是佘准那个跑江湖的。”

    封野目光沉了来，他一咬住了燕思空的脖。

    燕思空“嘶”了一声，妄图躲开，封野禁锢着他的手却如铜铁，纹丝不动。

    那一声气惊醒了趴在一旁的封魂，它扭过看着他们，狼眸在烛火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你所说的危难，就是从我边逃离，去陈霂那儿挨鞭？”封野寒声，“这满的伤，是谁给你的？”

    “这小伤，算得了什么。”他的心才是真正的千疮百孔，而这些，都是如今亲昵抱着他的人给的。

    “小伤？”封野咬牙，“我过你上每一寸，你一发都是我的，我再是恨你，也不曾在上面留半伤痕，你却把自己送上门去给别人糟蹋！”

    “哦。”燕思空恍然大悟，他冷淡，“我懂了，狼王是嫌我上有疤，不好看了，这终究是副男人的，免不了磕磕碰碰，也不如女那般细腻柔。”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