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让风打了一脸，宝绽回拍他：“你嘛突然开窗！”

    匡正拿糖，单手开车：“我看你想飞。”

    “你才想飞！”宝绽瞪他，小风徐徐地着，他的心确实飞起来了，轻飘飘的不住，“哥，我的心得特别快。”

    “嗯？”匡正的有些，“有什么……可的？”

    “不知，”宝绽两手捂着，“就一直，你要是不开车，我就让你摸了。”

    匡正没说话，一连五个路全是绿灯，在友路的通岗，终于碰上一个灯红，他把手刹一拉，伸手过来，捂住宝绽的。

    “哥……”宝绽无语，都十分钟前的事了。

    确实，匡正什么也没觉到，隔着衬衫、西装，连宝绽的心都没摸着。

    通灯由红转绿，匡正一脚油过去，糖在嘴里慢慢化掉，青涩的柠檬气没有了，只剩乏味的甜腻。

    回到家，他们换了拖鞋，宝绽去沙发上坐着，匡正脱掉西装跪在他脚边，抓住他的脚踝：“哪只脚？”

    “不用，”宝绽往后缩，“没洗脚，臭。”

    他穿着一双布雷夏尼的筒袜，也是匡正给挑的，鲜丽的靛蓝，真丝材质，包裹着他纤细的脚型，从平整的西装里来。

    匡正握着那只脚，温透过袜传到手心，觉怪怪的，男人的脚不像女人，平时总是藏在鞋里，见不到，仿佛攫住了宝绽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他有燥，那躁动难安的觉又来了。

    “哥……轻。”宝绽靠在沙发上，仰着，能看到上动的结。

    “这儿？”匡正不理解自己这澎湃的冲动，鲁着，往他的脚窝里使劲儿，“还是这儿？”

    宝绽打了个哆嗦，上起了一片疙瘩，拿另一只脚去蹭他的手背：“别了……。”

    匡正没放手，甚至把他攥得更，手指伸到里往拽他的袜筒，宝绽蜷着脚趾踩住他的肩膀：“人家都疼，你怎么……”

    “不舒服？”

    宝绽不吱声，拿脚踢了踢他：“哥，来坐着。”

    匡正确实蹲累了，起来坐到沙发上，刚坐，宝绽就顺势躺倒，把脚架到他的膝盖上，一副舒服得不行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