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得越，这么一来二去，两只手牢牢挽在了一起，指绞着指。

    他们仍然不看对方，只是心在偷偷地。

    绞了一路，到家才松开，司机把车开走，匡正抱着生鲜包裹屋，放在玄关地上，宝绽拿着剪刀来拆。

    今天的果很奇怪，指大小，一的，有的黑有的绿，掰开来是粉红的果，一粒一粒，宝绽咬了一，酸酸甜甜，一团在嘴里爆开。

    “哥，你尝尝这个，”他擎着自己吃剩的那截喂给匡正，“不知是什么，有酸。”

    匡正脱掉西装，看了一：“手指柠檬，”说着，他低着张开嘴，“Fingerlime。”

    “怎么读？”宝绽一回听说。

    “Finger，”匡正咬着晶莹的果粒，不自觉盯着他的嘴，“lime。”

    “Finger，”宝绽也盯着他的嘴，跟着念，“lime？”

    他读得很好，但那嘴，先是抿起来，稍稍有撅，然后在齿龈间一挑，像是什么调的活，让人想一住，囫囵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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