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宝绽一瘸一拐的，朝他笑，“请唱个堂会，不去就得了。”

    这机会匡正不可能放过，培训班说是学习，更多的是拓展圈，同一期的学生中有来自日本、韩国、东南亚乃至澳大利亚的级富豪接班人，这意味着遍布全球的朋友圈和生意机会，而且还能接到欧洲老牌的家族理经验，没有人不趋之若鹜。

    张荣注意到匡正的表，愤怒，称得上狰狞，宝绽切断通话后，他甚至说：“他再来一次电话，我们报警。”

    张荣有门路，能把万臻汇推介过去。

    “没事，”宝绽大剌剌地笑，“就摔了个墩儿！”

    第二天是周一，匡正到公司先把瑞士培训班的事安排去，然后上楼办公室，掏手机开通讯录，宝绽的名字前只有一个人——白寅午。

宝绽！”

    “谢谢，”匡正向张荣伸手，“哥们儿。”

    “别了，”宝绽的颧骨发红，“你把油给我，我自己。”

    “客气。”张荣握住他，这是他们继上次尤琴咨询沙龙后的第二次握手，早该成为合作伙伴的两个人，兜兜转转，终于在这里化戈为玉帛。

    匡正扶着宝绽去停车场，担心地问：“你这样，明天能上台吗？”

    康总？张荣有印象，如意洲的常客，大岁数了，每次有戏都来捧场。

    临分手，张荣投桃报李，给匡正提供了一个信息：瑞士联合信贷银行2009年在瑞吉山麓建立了一间企业大学，主要培训员工，也向全球私银提供培训服务，今年第一次对亚太地区开放报名，月末有一个为期两周的富豪二代领导力提升培训班。

    他们很久没联系了，白寅午沉默片刻，带着和过去一样的笑意：“你小，还知给我打电话！”

    “抱歉……”宝绽的声音很低，“真的不能去，我们有规矩……对，您多包涵。”

    这个小古板，匡正逗他：“俗话说，自己的自己不了。”

    “尾？”匡正怕他把尾椎骨摔着了，正骨要遭罪。

    ，这小怎么这么可，匡正借着搀挽的机会搂了搂他：“回去我给你，推半瓶红油，保你明天原样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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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你小”，匡正

    是老白的声音，匡正认得，只是沙哑黯淡了许多：“是我。”

    墩儿，好多年没听过的词了，自如意洲的宝老板之，这个周旋在众多大佬之间的红人儿，张荣有些不可思议，这时宝绽的手机响，他掏来一看，脸变了：“喂……康总。”

    只是摔倒而已，他的反应却这么大，张荣看着他挂着一雪往冰面上跑，一步一地赶到宝绽边，搀着他往回走。

    “匡总，”张荣忍不住问，“要帮忙吗？”

    “哪有这句话……”宝绽咕哝着，半靠在他上，两人在渐渐化的雪地上留一串的足迹。

    “没事吧？”张荣迎上去。

    “没事，”宝绽怪难为的，“疼。”

    他一气，击通话，把手机放在耳边，一声、两声、三声，拨号音响了很久，那边接起来，是一把疲惫的嗓：“喂。”

    请去家里唱戏，张荣一听就明白，没再说什么。

    “不是，”宝绽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