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遍, 午四前给小先生送过去。”

    “知了, ”段钊颔首，“老板，还有一件事。”

    匡正拿指尖着桌面：“说。”

    段钊把汪有诚昨晚的提议讲了, 匡正本来漫不经心，听着听着，整个人都惊了，瞪着睛向前倾：“够损的, 这小！”

    这确实是个招儿，名媛凤凰落架, 明星始终弃, 两人分手闹得腥风血雨，这话题人在任何一个场合再度相遇，都会引起娱乐媒和吃瓜群众的极度狂, 妥妥的搜榜首位。

    而作为狗血重逢的重要发生地，万臻汇艺术沙龙的知名度势必随之膨胀，成为有史以来曝光度最的私人银行。

    “我觉得……”段钊经过反复权衡，“可行。”

    匡正没上拍板，毕竟这借别人的丑闻给自己赚吆喝的手段不地，不过生意，尤其是他们这富豪生意，说白了，不玩邪的，迟早让那些比他们更邪的对手吞得骨渣都不剩。

    “老板，咱们换个角度看，”段钊想打消他的顾虑，“媒和网友话题，不过是帮名媛再一次气，谁让渣男该骂呢，咱们也算伸张正义……”

    “金刀，”匡正打断他，“男人在这个社会上混，那么一两件违心的事在所难免，但了，就得认，”他很严肃，“办了不上台面的事，自己心里得清楚，别自欺欺人地找借，那样不爷们儿。”

    段钊绷嘴，了：“我明白了。”

    匡正沉默片刻，最终决定：“去吧。”

    “好，”段钊转要走，“我给汪有诚。”

    “等等，”匡正挑了挑眉，“怎么，肯放权了？”

    段钊的表不大自然：“本来就是他的。”

    匡正笑了：“这样才对，细枝末节放得越多，你越有力统揽全局，”他两手握搭在桌边，“一步，给我把艺术品抵押的框架搭起来。”

    段钊简直要吐血：“不是吧……”自从匡正开始搞艺术品投资业务，他肩上的担就一天比一天重，“你打算级当铺老板了？”

    匡正轻笑：“叫这个名儿吗？”

    “反正不是什么好名，”段钊有不同意见，“国本没有真正的艺术品市场，银行不可能担风险为几幅字画提供贷款。”

    “我们可以把有资意向的净值客推荐给海外专门这项业务的公司，”匡正眨了眨，“收个介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