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G&S在纽约、敦、新加坡这些免税港都有仓库，匡总，”姓张的徐徐晃着杯中酒，“合作方式可以商量，你考虑……”

    这是要动匡正的酪，他神扫过去，很锋利。

    从休息室来，匡正

    “嗯，倒霉鬼一个，”姓张的一副轻蔑的气，“他们万青有四原料药，三个的CEP证书这个月都被欧洲药局取消了。”

    “不，”姓张的也放杯，“艺术品你们没拿。”

   “哪里，”匡正笑笑，“谢同行成全。”

    匡正挑了挑眉，这话似乎也有意。

    “我们G&S是在全球吃业务的，”姓张的重新端起杯，“打个比方，你们要拓展欧地区的客，或者帮国买家在全球市场上搜罗艺术品，仓储、税务、运输这些，光指着拍卖行，行吗？”

    “匡总，”姓张的跟他碰了杯，“我今天其实是找你谈合作的。”

    而黄金和白银，历来是富荣的天，G&S只能继续玩它的私募权基金。

    开了？G&S那么大的家当，不过是从这个门调到那个门，匡正明白：“万臻汇是小公司，和G&S合作，我们不敢想。”

    姓张的没说几句就挂了，匡正一烟，不着痕迹地问：“万青制药那个房总？”

    匡正意外，是房成城？

    姓张的迎着他的目光：“你们只拿了国市场。”

    “艺术品，”匡正轻笑，“我们万臻汇拿了。”

    姓张的向他表态：“我开掉了。”

    对，他们平起平坐了，因为平起平坐，G&S才会派个副总过来，而不是之前那个讨人厌的小经理。

    匡正没回答“行”或“不行”，只静静地听。

    匡正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应声。

    “万臻汇和G&S，”姓张的低语，“我们是平起平坐的。”

    姓张的没反驳。

    匡正垂着，呷了酒。

    “之前我们那个小杨，”姓张的冷脸，“说话办事太没分寸。”

    “三原料药在万青的总营收中占比45%，”姓张的一句带过，“他废了。”

    “匡总，”姓张的向他靠过来，“今晚之前，若说万臻汇只是万集团旗的一个分公司，没病，但今晚之后，再没人敢这么想了。”

    废了，匡正曾经的客，在上的风火房总，自从和老婆离婚，事业就一路走低，终于到了气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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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匡正很稳，没喜形于。

    S，Silver，白银；W，Wine，红酒；A，Art，艺术品；G，Gold，黄金，是目前国际金市场上，除票、债券、期货等传统投资外，表现较好的另类投资品的总称。

    “我给你透个底，”姓张的故作神秘，“我们G&S也打算开发SWAG市场。”

    这时他有电话，看一屏幕，不耐烦地接起来：“喂，房总。”

    匡正心中一凛，确实，以万臻汇现在的规模，国际市场他连想都没想过。

    “红酒，”匡正放酒杯，“我们也会拿。”

    他话里有话，姓张的听懂了，但面儿上一没来：“同行嘛，应该互相成全。”

    匡正愕然，当初房成城以397.26%的溢价收购万青，看重的就是这几个CEP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