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分。

    还剩万昌鸣在犹豫。

    所有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视线在三个人上扫过，然后在杜烨和王波上微微停顿。

    思考许久，一垂眸，在自己比了一个叉的手形。

    “万教弃权了！”

    人群里响起惊呼声。

    继而有人忍不住小声说：“万教这么护短，这次竟然都没有把分给王波？”

    有人用更小的声音回答：“实力碾压，想护短也不行。”

    “了，我早就看不惯万教偏心。”

    “对啊，以前王波和牧凌实力相当，他偏心也就偏心了，这次没得偏了吧。”

    “事实告诉我们，打铁还要自啊。”

    两人嘀嘀咕咕，三言两语就笑了起来。

    王波看见结果，表空白了一瞬。

    他一开始以为结果是平局。

    元虎选杜烨，余元还是选牧凌，他的教练当然还是选他。

    就这样赛足三，谁的运气好，碰见更适合自己的曲风，有更加灵机一动的小妙招，谁就险胜半招。

    但现在是什么况？

    杜烨这是大比分碾压了他和牧凌吗？

    王波不相信这个结果，脑袋瓜嗡嗡的。

    等着音乐再次响起来，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时间好像消失了一段。

    他第一次觉到烈的无措和恐惧。

    杜烨他……真的这么厉害？

    为什么在他的角度来看，厉害是厉害，和自己差距并不算大呢？

    音乐好像命的音符，迫着他必须上场。

    他脑袋成一团，血压往上冲，甚至音乐都听不清楚。

    “老王，上啊！”

    “王波！”

    “诶喂！”

    后传来促的声音，王波突然开说：“教练，我申请换顺序！”

    对！

    一定是顺序的问题。

    自己第一个上场太吃亏了，所以才会没有拿到分。

    上一我明明的很，觉非常顺畅，不可能连万教手里的一分都没能拿到。

    王波大声的申请在舞蹈教室里回，人群里发“噗嗤”的一声笑。

    王波宛若未闻，固执地看着前排的教练们。

    万昌鸣犹豫了一，将搁在椅上的脚放来，微微前倾，看向边两位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