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迁西觉得什么都被他看穿了，抓了笔，埋题，不知该怎么说。

    “还是你本就没跟我说完全，其实事实比你说的还严重？”宗城又说。

    林迁西又想起好几次现在他梦里的场景，那条看不见尽的街，一路淋漓的血，猛地把笔一，抬苦笑：“不题啊城爷，你再啰嗦，我就把你嘴也堵了。”

    宗城盯着他：“刚刚才教训过你，老病又犯了？”

    林迁西把题册一盖，上往他那儿探，一只手撑着桌边，贴近他脸，刚才亲的毫无预兆，现在是在前一寸寸地接近。

    宗城看他的神渐渐往垂，目光了，能听见他的呼声，自己嘴上被一拂一拂的温。

    林迁西贴近他脸好几秒，没堵他嘴，边忽然痞笑，鼻尖在他鼻尖上蹭了蹭，一退开坐直了。

    “算了，我饿了，回去吃饭，今天就先到这儿。”

    他很快地收拾了书包，拎着就跑去了门，开门时说：“剩的糕就留给你了。”

    宗城看着他一阵风似的关门走了，手指摸了鼻尖，结动了动，只是碰了一鼻尖，却似乎比直接亲去还让人心。

    哪儿乖了？算他跑得快。

    宗城掏手机，开“乖仔”的微信，本来想直接拨通话，想想

    还是住，发了条语音：“别躲了，乖仔。”

    林迁西离开后没经过杨锐的店那儿，虽然远远就看见那两间屋依然灯火通明，肯定庆祝还没结束。

    行了，祝福送了，糕也吃了，自己就算是一起参与过庆祝了。

    他绕了个方向，回了家。

    林女士去上夜班了，台上晾上去的那件裙在昏暗中随风轻。

    林迁西房间里放书包，又想起宗城的话：跟秦一冬和好吧。

    “难我他妈不想吗……”他自言自语一句，撇了撇嘴，去厨房给自己饭吃。

    吃完了又回房间去题，足足埋专心了俩小时。

    直到睡觉前，林迁西收拾书包，在题册面拿到手机，顺手亮看了一，才发现宗城给他发过微信，赶划开，了一。

    “别躲了，乖仔。”还是那样冷淡的声音。

    林迁西抄了抄额前的碎发，一只手拿着手机，住，对着嘴：“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