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城听他状态不对，盖上了电脑：“又生病了？”

    宗城站那儿看了两，老板娘正在机上改一件白衬衣，旁边还搭着一条西，是他约林迁西吃饭前拿过来改的：“那我过两天再来。”

    他烟没瘾，好几天都没了，本来陪林迁西吃了晚饭，心好的，也没想，现在接了这通电话，又想了。

    顾松了气一样：“不说了，我老劝你到了新地方就忘了以前，临到自己又不行了。唉哥，你别受我影响，我就是没人说了才打给你的，千万别放心上啊，那些事……都对你不好，忘了最好。”

    “是我的。”

    “嗯……”顾平时很光，也笑，每当到了这时候就像个小孩，声音低低的：“我没吵醒彩，悄悄给你打电话的。”

    “不是我穿。”宗城看一那条西：“腰要收儿，穿的人腰比我瘦一儿。”

    宗城靠上椅背，听他说。

    他了店里，里面踩纫机的老板娘抬，跟他打招呼：“还没完事儿呢，今天估计改不好了，要不你过两天再来拿？”

脸儿很小的裁店，晚上还亮着灯，纫机踩来的声音一连串的响。

    他往翻了翻，看了赛事举办场地，也不在这小地方，最近的赛场在邻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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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来什么？”宗城靠在台边上：“因为上次我没去看你？”

    顾可能是没听见声音，有张地叫：“哥？你是不是不兴了？”

    “周末你有空吗？”顾冷不丁问，话题就开了。

    “没，”宗城说：“我在听你说。”

    网上已经有消息了，快了，就在周末。吴川等于是又搞了一次突然袭击，还好林迁西一直练球没有间断。

    “三了，周六上课，周日也就放半天。”宗城迎着风淡淡回，手在兜里掏了一，没掏到烟，就算了。

    还没看完，手机响了。宗城以为是林迁西到家了，拿起来才看见是顾的名字。

    “梦到了好多以前的事……”顾闷着声音，大概是蒙在被里：“家里的事，还有以前你去找我的时候，收养我的那个郑家……”他忽然在这儿停住了，笑一声，“算了，我不该提这个，你当我没说。”

    他了接听，手机放到耳边：“怎么了，还没睡？”

    “这几件衣服料好啊，买的时候肯定特别贵吧？”老板娘说：“看着还是新的呢，改了可惜了，我看你个儿这么，以后可别穿不了了。”

    “没有，”顾着鼻说：“我就刚睡觉的时候了个梦。”

    宗城代完就走了。

    宗城沉默了两秒，问：“梦到妈了？”

    “嗯。”宗城语气没什么起伏，听不来在想什么。

    “哥……”顾一声就带着重重的鼻音。

    “啊？”顾失望地说：“我本来还想叫上彩来找你呢。”

    回了老楼的住，一屋，他脱了外扔椅上，坐来就开了小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搜了一接来这场中台球联赛的赛事安排。

    “周末那么重要，当然要来了。”

    “行。”老板娘手上忙着，接着聊一句：“这都是你自己的衣服啊？”

    宗城站了起来，拉开门去了台，迎了一脸的凉风，没说话。

    “放心好了，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