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这么问，齐程柯的表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他也并没有打算藏着掖着，于是便把昨晚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说。

    只是忽略掉了一些细节，说是自己迫的她。

    奉之乎意料的淡淡听完，并没有表现什么太过激烈的绪，他移开眸：“……我要见宁儿。”

    这么说着，他才刚一动，齐程柯便沉默的移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她睡了。”

    这句话倒是十分耳熟，只不过这次两个人的角却掉换了。

    奉之听罢，侧过嗤笑了一声，姿态闲适的合起了手中的扇，可一秒却突然运了力，带着凌厉的掌风直抵齐程柯的锁骨。而他也不躲，就那么迎上了对方，任凭后背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力给直直的推到了门板上，发了有些大声的动静。

    “如果宁儿要跟着你的话，我没什么好说的。”

    听到他咬牙切齿说这句话的时候，齐程柯能看到他的里布满细微的血丝。

    想必是昨晚应付各国使者时，太过疲倦而留的痕迹。

    他也累极了啊，成天和那些狐群狗党们圆的打着。

    但齐程柯却没有说话，虽然他知现在让奉之带走她，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可他的却无法移动半分。

    他一路这么大，拥有的东西太少，所以他很容易就极端。就像现在，在意识里落宁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不发生什么，哪怕咬的鲜血淋漓牙齿松动，他也绝不可能妥协。

    他倒是难得的任了一回。

    “……”

    就这样，他沉默着去面对奉之的目光，不妥协，也不松。

    奉之知了他的态度，卸去了浑的力，后退了几步，里着意味不明的笑：

    “那，你到底是想要尽忠……？还是尽孝？”

    孝？

    齐程柯听到了这个字，脸上的表越发麻木了起来。

    “我一直，都是尽忠。”

    ……

    奉之走后，他回到了屋里。

    将门从后合上，齐程柯在看到床榻上那个安稳熟睡的小姑娘时，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他可以逞能，但却没办法不顾及她的安危。

    奉之的话倒是刻意提醒了他：

    他没办法两全。

    叹了气，慢慢走到了床榻边，坐在地上，贪婪的听着小姑娘的呼声，思绪渐渐飘远。

    在他和她分离的那段时间，齐夫人病重，终日卧床。

    齐亲王在焦烂额之时，又被他的这事给得更加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