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惹得他背后的PIO公司红，他压儿不会来趟这浑。

    况且，丽国的偶像艺人就已经多到一块砖砸在街能砸死十个练习生的地步了，已经完全于饱和状态，竞争压力大得常人本难以想象，这其中的艰辛，也是从练习生杀一条路的朴衍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因此，面对着一群松松垮垮的华夏练习生，他的光不由自主地就变得挑剔起来——他实在是难以理解，这素质和平的练习生，到底是怎么被挑来作为典型代表来参加一个为了作为最终目标的节目的？华夏练习生准已经差到这地步了吗？

    在这群少年上，他完全看不到任何能够被称为“偶像素质”的东西，对他来说，来这里坐这儿当导师简直就是一视觉折磨。

    第一个公司的练习生表演很快就结束了，文季侧过问：“衍哥，你觉得怎么样？”

    到底是老牌男团的尖艺人，哪怕心里把这群都没齐的小崽们嘲了个遍，他的表仍尚属淡定。

    只是说的话，确实不怎么客气：“不行，这个准拿到我们公司，连门都算不上的。”

    他这一利的华夏语倒是把边的艾琪吓得不轻，后来才想起来朴衍小时候是在华夏大的，会说华夏语不足为奇。

    也难怪这次PIO会让朴衍过来当导师，整个公司上上撑得住场又华夏语利的也就只有朴衍一个。

    素儿：“其实吧，能觉到那努力劲，但气息太浮了，离上台表演都还有很大的距离。”

    真不愧是素儿，说话真是客气。

    朴衍默默想，要是他当评的话，一定要从到尾把他们损个遍，从发丝开始一直骂到脚底。就他们那连KTV歌霸都不如的准，还好意思谈什么上台表演，搁KTV包厢里都是上不了80分会被群嘲的节奏好不好！

    艾琪忖度了会儿，到底是没太为难这群脸上绒都还没褪净的孩：“舞蹈……编舞倒是很有新意，但，哎，就，基础有跟不上，动作看着就很散……还需要再努力吧。”

    朴衍继续默默在心吐槽，岂止是很散，那简直就是每个舞的都沉浸在“老最帅最酷炫”的世界里自我陶醉，仿佛广场舞大妈在舞池中央肆意扭，完全没有整好么。

    连他这舞很差劲全靠音乐掩盖左右左右摇摆的人都看得有多糟糕，这群人平时到底是怎么练的啊。就那手势那律动那节奏，还不如他们公司面试时从来没接受过公司专业舞蹈课程训练的素人……

    虽然不知朴衍心在想什么，但知他毒本的文季此时也不敢多问了。综合了其他三个人的一致差评，文季皱了皱眉，看了一对面五个背绷得僵无比、极为张的少年，拿过话筒，以缓慢而沉重的语气：“经过我们导师的商量，你们的最终评定等级为……”

    “——F。”

    全场死寂。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