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遍就可以了。”

    刚好旁边就是个空的舞蹈室——艾琪都有怀疑这小本就是提前掐好了时间和地来这里堵她——她一把推开了门，：“那来吧。”

    看林溯雨乖乖地跟在她后，随手想关门的样，艾琪给吓得连连：“别关别关，门就不要关了。”

    她倒不是担心别的，纯粹是一个年轻女导师跟一个还属于青期的少年俩人单独在舞蹈室里呆了半天还关了门，这事儿要是传去，她是无所谓，对林溯雨的打击绝对是毁灭的。

    林溯雨动作一顿，脸上浮恍然大悟的神，把本来关了一半的门又打开了些，连连鞠躬歉：“对不起，是我考虑太不周到了。”

    到底是没经验，有许多细节他还是没法一一全得妥帖。艾琪这句话倒是给他提了醒，虽然艾琪在他里仅仅只是导师的份，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位导师也是需要保持距离的极有魅力的女，但其他人在八卦的时候，显然并不会考虑到他是怎么想的。

    跟女孩打就显得极为线条的林溯雨默默地反思了一，选了一个视角相当好、能被路过的人一看到并且绝不会产生误会的位置，离艾琪足有三米远——这让艾琪的心也非常复杂。

    让你注意一，不是让你跟躲洪猛兽一样跑那么远的好吗！

    你们这群练习生的求生是不是也太了！？

    看林溯雨规规矩矩地席地坐好，拿手机开始放伴奏，艾琪只能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认真开始舞——即使观众只有林溯雨一个人，她也拿了百分之百的态度全力以赴。

    林溯雨支着，脑中所有的杂想法被他制清洗一空，全绷前倾，双地盯着艾琪。

    呼频率降低，动作捕捉中，肌记忆中……

    如同洪一般大的信息量疯狂席卷而来，从艾琪上绷起的小肌到她低时那轻微的吐息，从她后退踩地时的起伏到歌曲间奏的微妙停顿，从可以被捕捉到的动作到无法直观描述的气味，她上所有可以传递给观众的信息，合着艾琪抬手踩踏的动作，一帧一帧地刻了他的血里。

    恍若时光在经过他时突然放慢了速度，极快的速变成了蜗慢爬，三分钟的舞蹈像是旋转了一整个世纪。

    在这样的状态，他已经无暇去关注其他任何无关的事，只能竭尽全力跟上艾琪的动作。这一刻，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了，只有他边的音乐清晰得仿佛是从脑中鸣奏来的一般。

    血，激扬，燃炸，这些音乐可以传递给人的印象全消失了，无数的音符剥离成了可以被现化的数据，一又一的音轨如同丝线般离开，在他脑中飞快地排布着，最后只剩机械和冰凉，化为数字一排排列，每一个节奏对应着一帧的舞蹈，准得接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