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接着，位于舞台左右两边耳光灯打开了，叉着照向舞台中心，如雾气一般的光呈现三线织的模样，细微如粉的灰尘上无轨迹地漂浮着。

    脚的聚光灯一盏一盏开了起来，像是导火索以极快的速度亮着火星燃了这一路上所有的烟火盒，又像是蜡烛一般一排排地燃烧了上去，所有的脚光灯飞快地旋转了一圈，照无数细细的光好像漫天的萤火虫雀跃地在夜空中飞旋，而后齐齐地对准了舞台。

    天排灯最后亮起，将舞台彻底映了个通明，一般温的蓝幽幽地在黑暗中扩散开，一圈又一圈地向外延伸，光洁如玉的地板折着跃动的微光。本来完全浸没于昏黑之中的舞台也像是溅开了涟漪一般，映了风中烛火般摇曳闪动的莹。

    这一切行的速度极快，用的时间也极短，却像是变了一场绚烂至极的法，悠悠然在无声无息中绽放了万千火树银。

    “无论看几次，都觉得神奇得不得了……”闵凤琦的中此时盛满了明明灭灭的光，恍惚间似有星河在其间旋转，“尤其是站在上看面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活在梦里一样……”

    他这么慨了会儿，转却发现林溯雨已经不在边了。

    他一愣，这才发现林溯雨已经走台阶，向着舞台的方向去了。

    “喂，你倒是等一我啊……”

    连闵凤琦的呼喊声，此时在林溯雨耳中，都模糊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散而来一般。

    遥远得像是在有月亮的夜晚，在刮着风的草原上飘飘忽忽的笛声，不知是从什么方向而来，又会消散在什么地方，凝神去听时却又像是从指间过，除了冰凉以外没有在他的心上留任何痕迹。

    他只是走着，忘记了自己名字，也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意识循着自己心最的想法，向着那散发着耀光芒的舞台跌跌撞撞地走去。

    这么走了几步，他甚至捺不住自己奔涌的急促念，开始向前奔跑。

    想意识抓住什么，但那究竟是什么，他不知。

    心脏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动着，是和以往都不一样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他甚至听得到它在腔里横冲直撞的声音。

    他站在舞台，用指尖轻轻地碰那还漾着一般粼粼之的舞台地板。

    心声此时清晰得像是在他耳边循环播放一般，久违的眩让他不得不捂住，无数的光静静地披覆在他上，没有温度的冷光，却比正午的耀还要让人觉。

    “糟糕。”

    大概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