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白发生什么了——文季十年，最早追的那一批萝莉粉现在早就熬成工作党了，相对语气也温和得多，只是维护偶像的心思依然从字里行间透了来。

    这么看了几页，陆正霖的绪渐渐烦躁了起来，而私信箱此还在不停新的私信，容大同小异，均是希望他能面向文季歉，以后也不要来蹭文季的度。陆正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是去跑了个步的功夫，回来这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了，看着搜上的#陆正霖#已经位置被越越，他一时间大脑有些空白，对游弋磕：“这不是我买的……”

    他把这句话颠来倒去地说了三四遍，一向冷静自持的好友现在连形象都要绷不住了，游弋吓得赶往他手里了罐啤酒：“你，你你，你先冷静来……喝酒冷静一！”

    明明喊着让他冷静来，游弋自己反而显得更不淡定，哆哆嗦嗦地给自己也开了罐啤酒，往嘴里吨吨吨了两，才问：“谁要整你？不会是Spuer吧？”

    提到了前东家，游弋的声音都轻了不少，还左右看了看，跟贼似的。

    陆正霖闭上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应该不是，老实说Spuer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专门买个搜第一就为了踩我一脚不是他们的风格。而且，如果是Spuer买的话，没必要特地带上《全民偶像》的节目名字。”

    “……老实说，我真的觉得你这事儿的不厚。”虽然知好友现在绪不稳定，游弋还是没忍住，“曲博涵那会儿多盼着你也是知的，Spuer当时也没说就放弃BXP吧，只是那个时候女团反响很好，公司将重心放在女团上也是正常的……”

    “对啊，是啊，是没错啊，所以我就活该被扔在那里跟个瓶似的摆着看吗？喔，我那会儿待遇连瓶都不如，就是一搁仓库里吃灰的杂，放在那里都嫌我碍事。我算是公司里第一批练习生了吧？十五岁到十九岁，四年，我耗了四年在这上等一个机会，结果呢？”

    陆正霖握着手中的啤酒，“咔”的一声，罐便被他得凹陷了去，还带着泡沫的啤酒从拉环溢了来，顺着他纤细的手指一路滴滴答答到了瓷砖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