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还是最重要的C位，对吧，陆正霖？”

    看着文季就要关上门打发他走，陆正霖一急，一脚卡在门上，语气凄切近乎哀求：“文老师，我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只要给我一个和您谈话的机会就行……说完我上就走，绝不会多留一时间。”

    少年刚从舞台上来，被剧烈运动的汗似泪般从脸上淌过，直掉在他蓝的光面绸质衬衫上。

    文季倚在框边看了他一会儿，打开门：“行，那谈一会儿。”

    陆正霖大概是真的没想到文季会这么好说话，看样他还准备了一堆的话，这一全都没了用武之地，有些愣地“哦”了一声，难得显了些傻气。

    就在陆正霖准备门的那一刻，文季却突然伸手示意他停来，语气平淡得像是陈述天气状况：“虽然你为了自保这么无可厚非，换是我可能也会怕以后会现说不清楚的况……但就我个人而言，还是不太想要跟我上门谈话的人带着录音笔过来，你可以理解的吧？”

    大概是真的累了，文季这段话几乎毫无起伏甚至都听不彩，但落在陆正霖耳中却依然跟炸雷一般，惊得他大脑瞬间空白。

    “我……”

    “笔拿来给我，劳驾。”

    文季的语气轻飘飘的，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的小事，眸中丝毫不见气愤或是反，甚至用词还颇为礼貌。

    全抑制不住颤抖的陆正霖只觉得血在这一刻仿佛都要被蒸了，生活中游刃有余、无论发生什么突发况都可以理得完妥帖的神级最练习生，此刻在气场格外大的导师面前，哪怕手死死地着衣角，也可怜得像是被暴风雨击打脆弱的麦苗。

    看着面前几乎跟他等的少年此时面发白满是汗，文季耐心的、轻柔地重复：“录音笔，请拿来给我。”

    在接过录音笔的那一刻，文季的指尖及到了陆正霖的手，少年的手背寒得像是一块凉冰。

    而后，在少年作淡定的神中，他毫不犹豫地折断了手里的录音笔，确保芯片也断裂得不能再继续工作了，目不斜视地越过旁边的垃圾桶，一直走到另一条走的垃圾桶边，才上的手帕纸，包起来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