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听得认真的小少年，文季温和：“我是担心，你太早享受到娱乐圈这迅速而刺激的反馈后，会没办法再回到以前的那生活模式。你刚才也说了，你现在已经有人找你打广告了，你不需要什么，只需要手指，个转发，几千几万的收就袋了。如果你粉丝对你很好，你每天接广告，他们还说‘多接一些吧，你多挣钱我们就开心’，你可能就会觉得，这样的生活舒服的。但这被粉丝捧着护着躺着都能挣钱的路，是拿你现在的青，透支你的未来——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人是会为了短促而迅速的烈反馈，宁可抛弃期利益的动……就比如说赌博，谁都知赌去就是底输掉的结局，但为了那一瞬间的刺激，就可以一直无底线地把钱投去。赌博可能离你太遥远了，就说减吧，明知吃一顿烧烤，之前三个钟的跑步就白费了，很多人还是愿意选择立能让脑到愉悦的放纵。包括游戏，有时候上瘾并不是人自己的问题，而是游戏本被心设定成了‘容易让人上瘾’的模式……这个我就不多说了，扯远了，说这么多，主要是想说——”

    “其实有一，你可能现在还没有什么……”文季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严肃，“人都是有惰的，如果有了更舒服的环境，就容易被温煮青蛙一样被腐蚀掉。如果你现在就受到了外貌给你的大优势，慢慢就会有‘我靠我的外貌就能躺着轻轻松松挣钱，甚至挣的钱比我未来工作还多，那我为什么要努力工作，学一些我本不想学的东西呢’这样的想法……而这因为先天优势带给你的

    可是……他印象里明明记得文季毕业于丽排行前三的某大学啊？

了也有几年。那个时候想着，我未来就是要走这个路的，想要发光发，被人看见……所以, 自以为是地退学了。”

    罗筱，相当慎重地开：“我知我自己没什么特别让人喜的地方，我的粉丝愿意支持我，大多数应该都是因为我的外表……但我不可能一直都是现在的样，如果我只是个靠外貌引粉丝的瓶的话，等我老了，或者外貌发生变化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喜我了。”

    罗筱沉默了片刻, 困扰：“我觉得这说法……听起来不太对劲，但要我反驳的话, 又找不什么反驳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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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季慢慢悠悠继续：“那个时候，我是觉得，学历这东西并不代表一个人的真实准。虽然我中没念完，只要我自己能持学习的话, 那初中毕业文凭和大学毕业文凭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是废纸一张而已。更何况, 学校里教的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呢？我上街买菜不会用抛线公式，跟外国人谈谁还什么语法, 哑英语学了也就只有应付考试的用……这是十六岁的我的想法。”

    并且他非常肯定，只要他不继续在理这方面扎研究，考完再也不碰这方面的知识，一年之所有的理计算公式全都会被他忘光——这仿佛意味着他现在投的时间都在白白浪费。

    罗筱：“……咪？”

    他最近在学理, 那些时而有时而光的小块得他大, 因为和生活相隔太远，学起来毫无亲切，有时候他也会想，为什么自己非得要去研究一个小块到底会给斜面施加多少顿的力这样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