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本来就不正常！”被米娜这么不不地一呛，胜龙更火了，“以前谁不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就他这么矫？我给过他面的吧，他要是那个时候低认个错，说两句好话，这事儿不就这么过了？被他当面这么指着鼻骂，我这个导演难没有面？”

    米娜刚想找个借溜之大吉，手机却震动了起来，她看了联系人，最后还是当着胜龙的面接了起来。

    米娜算是彻底放弃跟他沟通了。

    在短促地回了几个“嗯”，“知了”以后，她挂了电话，望向胜龙的表既苦涩又疲惫：“导，一个不幸的消息。”

    权力生腐坏。

    “又怎么了？”

公关，千光难没有？咬死了是他们璀璨要排名不成，恼羞成怒退赛不就好了？让其他练习生全录视频作证，谁不同意谁，哪个会脑不清楚站璀璨那边？”

    “不是……你怎么

    …………

    她接过许多导演，踏实活的导演算是多数，但如胜龙这般充斥著庸俗可厌味的人却也不在少数。

    米娜了气，想说什么，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后只化为了一个大大的白——虽然她这无语的表，背对着她发牢的胜龙并没有看见，不然他脸上的表可能会更加彩。

    在和米娜对视了数十秒，确定米娜是认真的，胜龙暴怒：“他妈的，场不都要缴电设备吗？他们哪儿来的视频！？”

    米娜面无表地提醒：“荣广的匡达盛说如果闵凤琦退赛，他就跟着一起退赛。”

    “他脑是不是有病啊？”胜龙拍案而起，怒目横眉，“这群人怎么回事？知不知什么叫人？”

    胜龙在办公室来回走了几步，越想越火：“真是落地凤凰不如。老以前要是让人喝酒，哪个不是得陪着笑脸给我往肚里，要认我当爹的一把一把抓，老还不稀罕收这儿。给脸不要脸，真是不识好歹……”

    米娜的笑容更近似哭泣：“璀璨那边说，他们有事发时现场的视频——全过程。”

    如胜龙一般的人，在这样相对封闭的娱乐圈里过得风生起仿佛土皇帝。能拍惊艳绝片的知名导演，自然有的是人去捧他。娱乐圈多的是满心的人，只要他眉一皱，对方便心领神会地翻着样去讨好他，务必要把拍得妥帖舒服。

    胜龙以为自己现了幻听。

    在他里，说闵凤琦“不识好歹”，那还真是一都不过分。

    米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说导，你不能因为之前大家都跪着，突然有一天来了个正常人不愿意跪了，你就觉得这个世界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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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胜龙来说，他最在意的并不是闵凤琦说了什么，而是闵凤琦和他针锋相对这一行为——这意味着他为导演说一不二的尊严被冒犯，这对他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视频在哪里？”

    兴许是当华夏的影视作品多为导演的一言堂，又因着娱乐圈的特殊，人脉的作用比起其他行业更为重要——这也便导致娱乐圈金字塔的底层想要往上爬升，有时候并不仅仅需要自己的业务能力过，更重要的却是讨好、迎合关键人。

    迎着宋明礼的目光，骆河泽怯怯：“目前……不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