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敢轻易信仰我们？”

　　阿雪就在清瑶旁边，它焦急地看着清瑶，连忙替阿妄解释：“不是的神女，阿妄此举都是为了救我。她把我送回妖界后，是怕界的人追过来，对妖界开战所以才宁愿牺牲自己的命重创界，甘愿归于虚无，化为一朵玉虚火的。”

　　“神女，阿妄她并无恶意，今日的境……”

　　“既然是清瑶的徒弟惹的事端，那此事不如就由清瑶理好了。清瑶一向得老祖重，想来如此区区小事也不成问题。”有仙人说。

　　清瑶面沉静，她略微低了低，面朝菩提老祖，声音清冷：“清瑶领命。”

　　“清瑶会理好徒儿的事，还五界安宁。”

　　菩提老祖叹了气：“那此事便给你理，速决。”

　　“是。”

　　清瑶应声后，抬起转朝殿外走去，阿雪四只爪全被白纱缠着，它连忙妖界大祭司的膝盖追去：“清瑶神女！”

　　清瑶停脚步，回低看它。阿雪连忙走到它脚边，大声地说：“神女，阿妄临死前让我给您带一句话。”

　　“阿妄说如果有一世，她想与您并肩的那个人，与您一起战斗。阿妄说她很喜很喜您，如果有一世，她不甘愿只您的徒弟，她想与您变得更加亲密。”

　　“尊上，阿妄喜您，不是师徒之间的喜，是人间男女之的那喜。”

　　“阿妄她总是偷偷地想您，不敢让您知，我知她为何把这份心思埋在心里不敢对您说，因为她觉得这是对尊上您的大不敬，是对您的亵渎，但……”

　　清瑶抬手制止它继续说去，阿雪怔怔地看着她，清瑶转离开，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圣女回去吧。”

　　阿雪茫然地望着天际，天际哪儿还有清瑶的影？

　　阿妄将自己的元神魂魄合了玉虚琉璃雪莲之中，玉虚火熄灭的那瞬间，便是阿妄魂飞魄散消失之时。清瑶赶到时，只余当初人妖两界分界线的那一小朵金火。

　　或许是阿妄有意识的眷恋，又或者是阿妄潜意识地选择，她恰好停在当初最恐怖的那裂边缘，小火苗摇摇灭，像是渊里开的最艳的一朵。

　　清瑶上前两步，徒手摘那朵小火苗，她静静地将最后一缕玉虚火捧在手心：“何必如此。”

　　“我是你的师，你若到我殿前唤一声我的名字，我便为你挡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