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就能成型。第一梯队往，中腰选手大多选择先行攻克一项，度相对来说则要慢。而最麻烦的，则是吴够、季迎风这样的重度偏科选手。

    第一天结束时，吴够和季迎风都已经吃透了歌曲的演唱分，开始估估摸索舞蹈的分。可直到第三天考，吴够和季迎风都没能完整地学整支舞。

    舞没学会就算了，因为考时被太多人盯着过度张，吴够手忙假之甚至影响到了唱歌，半首以后歌词全靠现编，听得观众席笑倒了一片，连班导盛芮都没忍住，说他“没丢producer的脸”。吴够台的时候脸几乎和衣服一个颜，许恣起先也想笑，看吴够恨不得埋地里的样，最终还是良心未泯，拍拍吴够的肩，又拍拍他的背。

    “我手都是抖的。”吴够缓过劲儿来了，小声对许恣说。

    许恣探了探吴够的指尖，的确有一层薄薄的凉意。

    考发挥不理想最多也就影响MV里的脸次数，吴够不担心这个，但却实打实地担心后天的录制。之前有人特意和选组确认过，不今天考况怎么样，后天的录制时间都不会变。吴够原地坐着又看了两组考，还是忍不住，不着痕迹地扯了许恣的袖。

    许恣转过来，中带着并不明显的疑问。

    吴够怕吵到打扰到旁边的人，凑在许恣耳边问他：“你觉得我这样后天真的能录吗？”

    “可以，”许恣丝毫没有犹豫：“你之前练习的时候得比考好多了，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得及。”

    “明天我帮你练。”许恣又说。

    吴够愣了，愈发小声地问许恣：“真的吗？”

    “我练得差不多了，”许恣这样说：“而且又不是帮你练的时候我就没在巩固了，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许恣没有自夸，也没有卖。吴够是和许恣一起练的，对许恣的度再了解不过，何况刚刚盛芮还一脸嫌弃地肯定了许恣的节奏。但即使这样，他也还是不能确定吴够会是什么反应。

    吴够不会藏心事，朦胧一团全糊在脸上，而许恣凭着自己对吴够的了解，自认为能个大概的翻译。吴够是怕给别人带麻烦的，面对他人的帮助，第一反应总是顾忌大于开心。如果一秒从对方那里听到类似于“我还是不要耽误你的时间了”的话，许恣一也不会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