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那你呢？你会觉得像我这样什么都学一又不持很不好吗？”许恣反问吴够。

    吴够不假思索地说不会。

    “你不是说了吗，是因为不喜才没学去。”吴够理所当然地说：“而且你那么特别，没那么容易找到喜的东西也很正常吧。”

    许恣被吴够说的特别引到了，问他特别在哪。吴够好像是随一说，被许恣追问后一也说不个所以然，搪了一次没能混过去，被当事人勒令好好想，想清楚了再好好说。

    吴够这还是第一次被许恣揪着不放，觉得想这玩意儿比填词编曲还要难，绞尽脑想了半天，自暴自弃地说：“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很厉害嘛，没别的了，那你不特别了行不行？”

    许恣盯着吴够盯了许久，也不知是不是同意吴够的意思，但也许是因为吴够看着实在可怜，许恣没有再为难他。随便找了个话题，问吴够词填得怎么样了。

    吴够立刻把可怜的样收了起来，拿折起来的纸张摊开了，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地给许恣看。

    吴够连歌曲的简谱也标号了，许恣一一对着看了会，觉得如果他自己不再改动，那么已经可以拿给季迎风练起来了。

    “这首歌的旋律我很熟悉了，迎风一说我就觉得合适，所以写得还顺，”吴够忐忑地说：“但我其实不太擅填词……”

    “我觉得很好。”许恣很快打断吴够的话：“你随便拿给季迎风还是其他人看，他们也都会这么说。”

    许恣对写歌没什么概念，但也知六七个小时一首歌词的速度绝对堪称产。在心里默唱了一遍，歌词也并无拗之。何况歌词里字字都是他们相的滴，轻易勾起他的回忆。光是看着，脑海中那些汗和笑浸过的画面便自己浮现了上来。

    也许吴够并不是在妄自菲薄，相比编曲，他的词作的确是短板，但他写了许恣的心里，所以许恣没有半犹豫地拿了自己全的认可。

    许恣说话向来不知蓄为何，吴够被他直白的夸奖说得又脸红起来，底又藏不住地写着开心：“我只会这个。”

    吴够抬看了时钟，问许恣还练不练，又问许恣是要去睡觉还是再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