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用“我有一个xx”这句式开就已经许恣足够迷惑。

    许恣知吴够有一个装着自己所有歌曲的u盘，还有一个专门整理歌词的笔记本。他再次对选组了公演舞台上都不会的乖巧微笑，连准备的借都没用上就成功借到了比之前的小音响还要端大气上档次的平板。与此同时，吴够也拿着u盘回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vocaloid在“二次元”这个小圈里绝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汇。它不是与其他容互不扰的独立个，以虚拟歌姬为中心，手书、翻唱、轻小说和宅舞，无不与vocaloid息息相关。一首v家曲有人翻唱、编舞亦或是同人文曲、手书之类的衍生，并不是一个多罕见的作。

    许恣听过吴够的两首歌，一首是他的女作《多莉查无此羊》，一首是跟在这首之后发表的《凡赛堤查无此神》。据季迎风所说，这两首被粉丝调侃是“查无此”姊妹篇，如果吴够哪天再一首，还可以凑个三曲。这样的调侃不无理，因为除了歌名上的相似，这两首的风格也的的确确存在某程度上的一致：曲调诡谲不定，歌词晦涩难懂，对听惯了行音乐的人来说有一定的门槛，但又给人一创作者本就没希望被人听懂的觉。

    “哪首歌？你手有吗？”许恣问他，心里却早有答案。

    轻快鲜明的旋律，相对易懂的歌词，再加上p主优越的调教技术让虚拟的歌姬唱了非常近真人的柔音。无论是哪个方面，这首以歌都对听众要友好许多。

    然而这首歌和那两首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许恣从没想过一个能够词曲一，能够独立创作歌曲的producer叙事能力能差到这个程度。

    商角征羽也好，哆来咪发嗖也好，在被人为的拼凑成旋律，演绎来之前，本也没有任何意义。就连意义这个词本，也不过是汉字的拼搭，对不懂汉字的人来说，和任何两个毫不相关的汉字组在一起没

意见。答应来后又隐隐有些张，好在许恣没有思考太久，很快问了第一个问题。

    许恣看了歌词最上方的标题：meaning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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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迎风是这样给许恣科普的。也因此，当吴够以一小心翼翼的，捧若珍宝的神告诉许恣的时候，许恣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震撼，也没能把这个吴够所说的和他来参加节目很好地联系在一起。

    有的人只需要一就能看透，而有的人却要复杂很多，不只需要一定的耐心，更重要的是两人相互之间存在心的可能。许恣已经备了后者，如果对象是吴够的话，他也不缺前者。

    既是这首曲的歌名，也是吴够在vocaloid这个圈中发布作品所用的圈名。

    音节和字符并不是生而存在，它们由人类所创造，本并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在夜晚，皎洁明亮的卫星倒挂在天边，清冷的光透过窗照房中，又或者是被树叶枝丫所挡住，在地面上留婆娑的影，由一撇一横折钩和两横线组成的字符才拥有了他的意义。

    “谷雨给我的一首歌过一个手书。”

    第22章

    “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

    “我有一个……粉丝，”许是吴够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他很快改：“也不算，就是一个听我歌的人，叫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