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但在吴够少得可怜的印象中，这的确是年轻男女之间亘古不变，历久弥新的话题。只是结合被提问的对象那张脸来看，这个问题又显得毫无诚意可言了。吴够自己说完都觉得像明知故问。然而一秒，对方的回答就啪啪打了他的脸。

    吴够，脑自动把那句“还可以”翻译成了“是个大佬”。

    不仅毫无可信度，连理由都简单暴得像是在敷衍。然而吴够上被这个理由说服了，说了一声“这样啊”。

    在绞尽脑回忆中学时期以及大学各破冰会上，自己在放空发呆之余隐约听到的各嬉闹和哄笑后，吴够小心翼翼地开：“你谈过恋吗？”

    吴够对于真心话大冒险这类游戏向来避如蛇蝎，但凡提议的不是许恣，又或者在场还有第三个人，他铁定当场当场跑路。然而就算吴够脑发、鬼迷心窍地坐在了这里，他依旧完全不知该提什么样的问题，才能既拿得住度，又不显得过于无趣。

    许恣瞬间理解了吴够的意思：“你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吗？”

    许恣摊手，依旧一副“so what”的样：“我不是大多数人。”

    吴够看着许恣的神，忽然有对方在“不”和“是“之间加了“需要”这个词的错觉，意识到是自己幻听后，又觉得他这么说也毫无违和

    “没有。”许恣答得比上一个问题还快，话音刚落，就看到吴够惊讶的表。

    吴够摇摇：“但好像大多数男生是这么想的。”

    许恣今年20，这个年纪加上这张脸，说自己没有过经历，任谁都不太会相信。他好了被吴够质疑的准备，却没想到吴够的第一反应不是“真的假的”，而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没遇上过喜的。”

    未来巡礼是丰悦第一次涉足选秀节目，消息确定以来小消息不断，度明晃晃地摆在那。就算是对娱乐圈一概不通的吴够也模模糊糊地知，不少小公司为了往这里送人了不少的心思。说加一个就加一个，挂靠的公司还是星耀，普通的工作人员哪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个不算，你另提一个问题吧。”

    吴够这才发现许恣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一时间又皱了眉，苦兮兮地思考自己接来问什么。

    吴够不知那一段会不会播来，也不知观众会怎么评价许恣。但对于置其中的训练生来说，许恣初舞台的确是一战成名。直到现在，吴够终于明白，许恣当时是真的在回答问题。

    吴够不需要许恣真的去猜，很快自己接着说了去：“他说，白贴上来的谁不要。”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吴够猛地开“我中班上有个男生当时和我们班女生谈朋友，据说是女生主动的。有次有人问他，喜不喜那个女生，他说一般般。那个同学就问他那为什么要和那个女生在一起，你知他怎么说吗。”

    “看看不同的世界嘛。”许恣把吴够说的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所以你初评级的时候那样说。”吴够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吴够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在问和不问之间纠结了许久，终究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你姑姑……是不是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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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恣想了想，委婉地说：“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