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不要合作一次？”

    某程度上，余述和许恣的格有一的相似：寡言难懂，有自己的想法且一般不太容易受外界影响。区别在于许恣是对太多事都无所谓，而余述的本钱则来自他过的实力。吴够在一片莫名其妙的起哄声中懵懵懂懂地看向余述，又被他中的认真震慑住，只犹豫了不到两秒便了决定。

    姑且不说吴够活到二十还没学会拒绝两个字怎么写，以吴够对创作这件事的痴迷，他就不可能拒绝余述的邀请。

    然而在那之后，一直到第十三个人选好组别，许恣都没有被念到名字。

    创作只有两组，隔已经满员，他们组也只剩了最后一个名额。而各方面不输余述，经验甚至更加丰富的实力选手，吴够上一次公演的队陆杳还坐在选手席中。

    就算吴够对许恣盲目自信，他也说不“在创作上许恣比陆杳更优秀”这昧良心的话。

    “完，”季迎风小声和李杨松说：“杳哥选创作的话恣总就凉凉了。”

    “最后一个名额，”盛芮扫视了还在场的人，慢条斯理地说：“他上一场公演的舞台被陈老师评价为双绝。”

    在众人起哄，芳华绝代和裙之臣的两组学员纷纷起立，有两个明显不会选创作的也戏瘾上地双手捧心，表浮夸得笑倒一片。

    吴够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盛芮，听他继续说：“各方面都比较均衡。”

    两位捧心的选手痛心疾首地摆了摆手，一坐了回去。

    盛芮继续说：“名字是两个字，第一次公演后的排名在十到二十之间。”

    于是还站着的只剩了许恣和陆杳。陆杳和许恣对视了一，忽地一个有些玩味的笑。

    盛芮的声音同时响起：“这个人在初评级的时候给自己选了F。”

    人堆里不知谁没憋住，发了一声响亮的“握草”。吴够回过神，跟着一片起哄声拼命海豹鼓掌。

    结果宣布，陆杳终于毫不保留地笑了来：“刚才是不是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