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风心中承认许恣的说法，嘴上却还习惯杠一：“那杳哥呢？”

    何知尧刚得手就被扒拉了开，但也没来得及去细想对方为什么会动作那么熟练，自顾自撞了撞洪天的隔，纳闷地问对方：“你说这么个安安静静，像小姑娘一样的小孩儿编曲风格怎么会这么毒呢？”

    吴够的发细，扫过他嘴的时候的，像是掉衣领里的羽。许恣用这款洗发大半年有余，直到刚刚才发现自己用的洗发味竟然好闻的。

    吴够刚摘耳机，余光瞥见趴在桌上睡着了的何知尧和洪天，以及躺在地板上不知有没有睡着的余述，意识地闭上了嘴。许恣注意到他的动机，正要开，也被吴够一把捂住了嘴。

    何知尧定力最差，仿佛地板脚般，翘着二郎都挡不住他抖的冲动。洪天才住他的，手指又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曲，大家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歌上。

    “毒”这个字在术曲

    许恣、吴够和季迎风在练歌房分开，许恣两人回到自己的练习室，何知尧他们见人回来了，纷纷问了李杨松的况。许恣简单说了况，便和吴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吴够之前就总被言叶他们脸，搞得许恣都练了条件反：“你嘛呢。”

    许恣眨眨，吴够便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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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结束，余述这才睁开，看了许恣，转去问何知尧：“你们觉得怎么样？”

    吴够空着的手指往何知尧的方向了，又竖在间比了比，用气声说：“轻一。”

    何知尧砸吧砸吧嘴，看着吴够的神中带着些探究。直到吴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何知尧忽然伸手，了吴够的脸。

    吴够功亏一篑，第一反应是看向许恣。许恣耸耸肩，冲三人：“好了。”

    “先听了再说。”许恣揽过吴够的肩，转和他说话的时候嘴过吴够鬓边的碎发，忽地愣了一。

    吴够光标落在播放键了，仍然有所顾忌：“可能还要改……”许恣直接抓住了他握着鼠标的手，替他了去。

    “相信我，没事的。”许恣看着吴够，又一次重复。

    所有人都醒了，吴够确认了门是关着的以后便脆掉了耳机线。

    歌的demo已经发给盛芮，盛芮给到的反馈也不错，吴够便顺着往里添加电音。理说吴够是擅这个的，然而他的如鱼得仅限于vocaloid圈，一旦扩大到商业的层面，他其实并不确定大众对电音究竟接受到哪一程度。好在余述足够胆大果敢，直言让吴够照自己的想法放开去，许恣又反复帮他确认，这才没有耽误度。

    吴够小心翼翼地递过去一只耳机，往回收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桌沿，发极其轻微的一声响。何知尧洪天还没醒，余述反倒猛地惊醒，弹坐了起来：“好了？”

    季迎风无话可说的同时隐隐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余述声音沙沙的，音量也不大，只是安静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格外明显。他一说话，洪天两人也先后醒来，意识地问：“好了？这么快？”

    “陆杳组那首歌他原来就会唱，你们组那首你会吗？”许恣斜了季迎风一：“陆杳见过的世面比你的SSR还多，他一个人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