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一愣，意识地反驳：“我没有心不好，人家说的是你，我为什么要心不好？”

    许恣看了吴够：“我又不会说日语。”

    吴够

    许恣的大脑短暂地停滞了一，把这微不足的异常放在一边，理直气壮地看着吴够。

    “你唱中文歌嘛，我看这个件里歌还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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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又为什么会因为吴够被人否定而到不快呢？

是好了许多。

    “因为商业化而变得千篇一律、过度注重旋律的洗脑而忽视表达、无脑音无脑电音……”吴够列举了几个，而后说：“这些都是以前现过的，听众对于术曲的批评。”

    “vocaloid是小众圈，接受不了术曲很正常，”吴够这会看着比被人夸的时候平静不少：“哪怕是圈同好也会有特别喜或者讨厌的风格。”

    吴够本想早休息，稍微补一补前段时间的觉，然而有人在打牌，他和许恣一合计，还是去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说说话吧，”吴够盯到连许恣都觉得不自在了，这才问他：“你现在心好了吗？”

    话一，连许恣自己愣了一愣。

    吴够摇摇：“今天不想写。”

    “你要唱吗？”吴够小声问许恣。

    “虽然我自己是p主，但我也经常被说服。大概是之责之切吧，很多我都觉得说得很好。但其实…..”吴够话音一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有人能认真的对我的歌评价什么，我会很重视。但听不听是一回事，改不改是另一回事。”

    “不唱，”许恣果断拒绝：“没兴趣。”

    虽然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许恣的确听到过来自他人的，不能摆在台面上的负面评价。许恣经历过，所以那句“不会因为被人背后议论而被影响”不是说说而已，许恣是真的不在意他人的否定。

    “我其实还好。”吴够这才和许恣说。

    许恣“哦”了一声。吴够以为这是答应了的意思，然而对方淡淡地瞥了歌台，丝毫没有起的意思。吴够等了会，见对方仍没动作，疑惑地问：“你不去吗？”

    许恣这有些惊讶地看了吴够。一般来说，他们两个独的时候，沉默也是可以接受的一休息方式，然而许恣还是问了一句：“那你想什么？”

    否认了后者没否认前者，吴够这才能确定不是自己自作多，当即顺着许恣的话说：“嗯嗯，你没有生气。”

    吴够迟疑了一会，小心谨慎地问许恣：“你是因为午…..”他话到嘴边顿了顿，最后还是没直接说那两个训练生的名字，“是因为他们才不兴的吗？”

    许恣再次调：“我没有不兴。”

    吴够习惯地拿着他的笔记本，然而坐了十分钟，笔记本连封面都没有翻开。

    许恣心里一直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疑惑。

    吴够说完，自己都被自己前后矛盾的说法逗笑了：“好像有矛盾。”

    “今天不写歌？”

    许恣对唱歌兴致缺缺，但当个听众倒也还算合格。几个人唱了一午的歌，又一起吃了晚饭，总还是没一浪到底，晚上各回各家，于是又剩了吴够和许恣。

    许恣沉默片刻，像是小喝茶的人一般细细地品味着吴够的话，过了会，慎重地否认了他的说法：“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