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意思地皱起了眉，甚至有想捂住吴够的耳朵。

    吴够愣愣地了，许恣一刻不停，毫不犹豫地转开了门把手。

    可是是谁呢？吴够脑中迅速过过位所有人的名单，筛了一遍，又把范围扩大到二淘汰后的三十多人。

    “你说松松能吗？”

    “他们家现在应该都夹起尾人了吧，我前几天看到个歉澄清的帖，说得婊里婊气，不知的真以为他才是被骗票的人吼。”

    吴够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什么，看着仍是一片茫然的样。许恣来不及松一气，嘴几乎贴在了吴够耳边，用自己最小的音量对吴够说：“你在这里待着，我先去。”

    李杨松已经尽力了，他的粉丝也尽力了，但对方伤未愈是事实，排名也是事实。不明真相的粉丝越是这样为他祈祷，提前知答案的吴够就越觉得惋惜。

    吴够在女生中听到朋友的名字，心中忽地又有些疚起来。

    “呵，”外面传来了一声嗤笑：“正主麦麸血，粉丝骗票，说不定人现在已经在位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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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还有和季迎风关系都好的，听上去还是季迎风比较崇拜的……

    正在许恣后悔没有直接和吴够去时，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两人的声音不小，吴够和许恣在里面，单独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拼在一起却又不像是汉语，只是能大概听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可能会迟到，但许恣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当务之急是转移那外面两个人的注意力。只要那个名字没说，后面的事都可以走一步看一步，陆杳这方面

    另外一个人嘻嘻笑了声：“我还是要追的，C他不香吗？大不了唯十呗。”

    吴够和许恣被迫听了两句，大概猜到是他们找错地方，绕了半天竟然绕到了观众区的洗手间。偏偏男厕除了他们也没别人，这才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异常。两人对视了一，不言自明地决定先不去，等外面的人走了再偷摸摸溜回后台。

    “我真想看看晚上有没有他家粉，敢不敢喊。有人敢喊他名字我就敢喊偷票贼。”

应该会晚一。”

    “反正我话放这，如果最后成团名单里有他我就不追这个团。什么狗东西，我现在看到他的脸都想吐。”

    一秒，外面的声音忽然激动起来，说来的容却让吴够和许恣都是一愣：“没有那家那个事的话，松松卡着末位应该是没问题的。”

    许恣后背忽地升起一阵凉意，反应过来后发现是后背的衣服被汗打了。他迅速冷静来，装平时没什么表的样，不动声地瞥了一旁的人。

    “我也真觉得奇怪，许恣到底是真傻还是被迫的，就放着他自己的血。还有季迎风，都这样了还要，我要是他粉丝我能气到呕血。”

    “……难说，虽然我也想他总决赛的。”

    那么多的人，吴够的确不是每一个都很熟悉，然而在浅的表面印象中，至少没有“不好”的人。吴够思来想去，实在猜不那两个女生说的会是谁。

    他大概听懂了些，但也没猜对方中的到底是谁。外面两个人一个戾气重，一个虽然听着在笑，但说来的话同样让人不舒服。许恣自己是对这话没什么觉，但吴够能不能不受影响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