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便随应：“三老师嘴一直厉害的，有时候对队友还要更狠一些。”

    许恣脑中灵光一闪，兴趣忽然重起来：“舞团也会有唯粉吗？他损队友的话会有粉丝不兴吗？”

    吴够没怎么犹豫，了：“有的。”

    偏心是人的本能，在团有偏好或者单推都很正常。虽然in主要以舞团的形式运营，偶尔也周边应援，但盈利模式本质上和粉丝经济不沾边。圈小众，当事人一天到晚傻乐呵，因此多数时候粉丝也都和和睦睦。印象中是这两年间的事儿，偶尔能看到个别在微博吵架的，有几次闹到评论区前排。几个当事人甚至专门发微博说过这些事儿，然而挡不住总有人折腾。

    闹最厉害的时候是队伤暂停所有工作那会，随便谁发个日常都有人问为什么没有win，等他们十天半个月没动静了又要揣测这个团是不是要散了，就连吴够也一度对这个团队的未来产生了怀疑。

    “但他们关系应该还不错吧，节目里看得来。”

    “对，”吴够神晶亮，透着些隐约的骄傲：“虽然粉丝会吵架，但他们本人关系很好。”

    “是这样的嘛，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事实是什么只有他们知。”

    吴够似乎觉得许恣在意有所指些什么，接着便听许恣说：“你和我，和季迎风他们不也是这样吗。”

    吴够很久没有听到季迎风的名字了，一怔之，神忽地无措起来。

    许恣却没有再避而不谈，直截了当地问他：“来这么久，你不想要联系季迎风他们吗？还是你觉得他会怪你？”

    许恣问得，吴够在对方无形的压力中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脱而：“我不知。”

    话一，吴够便觉得不妥，然而在许恣的目光注视，他愈发找不到借。言又止了好一会，最终颓然地垂了。

    “我不敢肯定。”

    吴够不是不了解季迎风，他知对方的好胜心甚至不于自己，至少说在这个节目里，他没有考虑过要争多么好的成绩，一天到晚把“血赚”挂在嘴边。到朋友血赚，学到东西血赚，要到签名血赚，从节目到淘汰，季迎风始终没有让快乐离他太远。

    季迎风不会因为粉丝而影响到朋友之间的私，理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