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述不着痕迹地看了陆杳，假装没看到陆杳抿的小动作。

    余述浏览了会评论，退原博，继续往拉，接着看到一条纯文字的微博。

    “好久不见了，陆老师。”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洪天忍无可忍，替陆杳扒拉开何知尧。何知尧不恼反笑，当即从善如地贴了过去。陆杳不再被人缠着聊天，意识地看向余述。

    余述在看的正是陆杳的超话，先前遇到的站已经把那段视频发了微博，评论不少，一望去险些叫人认不得“哈”这个字。陆杳没想到余述在看的是自己的超话，又不好上走开，只要着和余述一起看去。

    “好事啊，”何知尧蹿到陆杳旁，亲亲地揽住他的肩：“这群女人谁都泥的，说明我们杳哥的好被发现了。”

    演结束时、准备离场时已经将近十，余述等人从偏门来。等候已久的私家车上来一人，朝陆杳地挥了挥手。

    直到坐上了车，陆杳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了，余述刚刚的言行简直像侣间报备行程。他为自己不知好歹的联想到惭愧，但又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脑删删打打，最后发去的还是一句“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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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联网上的虚无缥缈，陆杳几天登一次微博都不知，我再喜他十年，他大概也不会知有这么一个人一直支持他，但线不一样，今天真的谢那位去了的妹能这么大声地告诉陆杳他是被人喜着的。我代表我个人谢谢你。”

    “老粉，没加后援会，但在微博有超话之前就喜陆杳了，直到他今年来参加节目，才一一学着用超话。因为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我们家，包括陆杳本人，都是不提倡大家过多追线的。但看了那个视频以后，我忽然觉得，追线其实是有一定的理的。

    一分钟不到的视频很快就放到了，余述退全屏，终于看到除“哈”以外的其他容。其中一个粉丝写了洋洋洒洒一大段，措辞并不哨，但却透着真诚：“‘巡’坑的新粉，之前看到超话妹为什么会说饭杳杳和饭其他豆是完全不同的会。就这段视频，我都能想象黑他的人会怎么说他媚粉，但我们都知他不是。他透着上个年代的艺人对待粉丝特有的认真和重视，我好庆幸还来得及认识他。也谢谢这位妹，咱家终于也有属于自己的站了！”

    陆杳犹豫片刻，趁队友各自嬉戏打闹，悄悄遛了过去。他脚步放得轻，但余述还是第一时间扣上了手机，见来人是他，这才重新解开手机屏，这回倒是没再遮掩。

    余述的妆造已临近尾声，没过一会，他便站起，把位置让给了队友，自己则默不作声地找了个角落。

    余述和陆杳断绝联系，又重新互关，重新互换联系方式，聊天界面全是不得已必须沟通的工作事宜，无论是措辞还是频率都洋溢着普通同事还不如的客和

那个粉丝样，“宝贝女儿”“猪猪包”“妈妈你”此起彼伏，让人联想到盛夏夜咕呱个不停的青蛙。

    余述的好友，在余述和原公司和平解约后加余述工作室，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余述工作室的人现在这里，自然意味着余述不跟他们一起回去了。陆杳礼貌地回以微笑，转看向余述。余述在他之前先一步开说：“明天B市的活动，我等会就直接去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