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直到死前最后一秒，也没想要让人给你带什么话。”

    余述以自我消耗为代价拼命向上爬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在此刻崩溃，而是为了他和陆杳的将来。陆杳不用再胆战心惊，不用因为被人监视而不敢睡，不用连去看心理医生都不敢。余述会陪他看病，陪他慢慢变好。

    所幸余述没有再给他一刀。

    对，这不是默片，只是摄影师和床上的人都没有声而已。摄影师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男生的脸，住被的边缘。揭开了厚厚的被，把藏在其间的秘密暴在了镜之。

    余述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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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番外四  一段视频

    朋友盯着前方，张到咬后槽牙：“我警告你，余述，你要是说了我现在就辞职给你看。”

    但追寻了那么多年的真相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好友原先憋了一肚吐槽的话，见他失魂落魄成这样，也不忍心再打击他：“我刚刚说，算了，毕竟是你小陆哥哥的隐私，我不多问了。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他前队友老狗了，说的话你也不能全信。”

    【肤很薄，尤其是后颈这里，稍微碰一就红了。】

    “没有，”余述突兀地转了个话题，朋友愣了一，反应过来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我不会垮掉的。”

    视频了终于现了人声，听音质不像是视频的原声，反倒像是之后在录音室补录的。说的不是汉语，但很贴心地在视频底了中文字幕。

    如果好不了，余述就永远不会告诉陆杳监控的事，如果陆杳愿意知，他就把自己犯的全过错一一陈列在余述面前，把原谅与否的选择权全与给他。

    另一只手现在镜中，看角度不难认正是摄像师的手。摄像师用手背贴了贴主角的脸，比试探更加暧昧，让人受到若有若无的连。整个画面向平移了些许，结合轻微的床被单的窸窣声，大概是摄像师在床边坐了。

    持着镜的手很稳，从到脚再回到，慢悠悠地把不着寸缕的全拍到了，这才稳稳地停在肩和脖颈的那片区域。

    余述当然知对方不会全说实话，甚至不需要找另一个当事人求证，他就能从先前和陆杳相的细枝末节中辨别分真伪。至于真相究竟是怎么样，恐怕只有陆杳能够给他答案。

    床是一张大床，黑白格的床单，蓝的被，在镜对焦隐约可见稍浅些颜的羽印。床柜上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立着一朵。随着镜走了，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脖以被松的被严严实实遮住了，睛被一条纯白的真丝缎带绑住，不知是睡是醒。

    摄像师的指腹慢慢地挲着被称为“容易变红”的那片，似乎是想要抚平因暴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的肤。直到那片肤如旁白所说的泛起了粉，指尖

    “你知个鬼啊你知，你自己照镜看看你现在的样，人还没追回来，我看你是要先去看心理医生了。”恨铁不成钢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朋友臭着脸骂完，转又像个透了心的老母亲一样苦地问：“你不会连你在宿舍里安监控的事都说了吧？”

    向他忏悔。

    好友接连加了三遍余述的名字，对方似乎才回过神，睁开，迷茫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