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这小真是太甜了，果然乌瑟更狡猾。

一次见到卡普时就发现了。

    但这不妨碍伊泽杉看穿卡普在想什么，主要是卡普的脸皱成一团，面表很好解读。

    对于艾斯来说，整个世界在三岁的时候彻底崩塌了。

    卡普过去时，墓园周围休息的乌鸦纷纷飞走。

    星河布满夜空，恍若一场不醒的梦，夜风微凉，伊泽杉看得很神。

    卡普让伊泽杉留在家里休息，他去墓园找艾斯，果不其然，艾斯坐在墓碑前，双手报膝，似乎在发呆。

    海军有不少退役回老家的军医，有些甚至是卡普的老，找一个嘴的人给乌瑟启蒙，问题应该不大。

    而且他本来也答应了玖，给乌瑟寻找家教师。

    顺便卡普也想考察一乌瑟到底能到什么地步，卡普能摸清艾斯的想法，但他看不透乌瑟。

    艾斯一直很期待父亲，可等他真的知父亲是谁后，反而难受得想哭。

    因为没有人期待过罗杰的孩，所有人都说海贼王的孩有鬼的血脉，若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肯定会带来灾难，当然要提前杀死。

    在母亲临死前艾斯总算知了父亲是谁，可海贼王罗杰的份让艾斯整个人都是懵的。

    半夜，卡普带着艾斯回来了。

    伊泽杉：“……您不希望我这么吗？”

    伊泽杉收回视野，有卡普在，他不需要担心艾斯的安全了。

    伊泽杉听后了然，卡普是在担心他误歧途吗？

    对于这样的关心，伊泽杉并不讨厌，于是他顺着卡普的话说：“可以啊，但医生需要老师来教导，我一个人无法自学。”

    艾斯眉宇间虽然还有郁气，但总算打起神了。

    艾斯抱着自己的兄，他能受到兄的肤是冰冷的，不知乌瑟等了多久。

    原本温柔慈的母亲病重逝世，只剩了他和哥哥。

    他知海贼，哥哥平时看报纸时会翻看海贼通缉令，海贼王罗杰也非常有名，艾斯听镇上的人提起过，说那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混，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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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普立刻松了气：“我可以请人教导你。”

    直到远艾斯跑回来抱住他，伊泽杉才收回注视的视线。

    卡普和艾斯回来时，伊泽杉正坐在门的台阶上，他仰看着夜空中的星星，神平静而柔和。

    “回来了？”伊泽杉抬手摸了摸艾斯的脑袋，他想要起：“睡觉吧。”

    卡普提醒伊泽杉：“但你也明白，我找来的人八成和海军有关，你如果想学，必须严格保守自己的份，也要让艾斯闭嘴，你能到吗？”

    伊泽杉快地说：“这不难，我喜看书，艾斯静不心，我带他看几次，他就会主动放弃了。”

    艾斯闷声闷气地说：“……老说了爸爸的事，乌瑟，你真的不在乎吗？”

    艾斯遭到了世界大的恶意，原来有这么多人都希望他去死，没有人希望他活着。

    还是卡普给了艾斯两拳，揍醒了艾斯，卡普怒吼着说：“你有什么资格沮丧痛苦？你哥哥难

    卡普一看伊泽杉这么利落，显然是有把握搞定艾斯的，不由得心慨。

    卡普憋了半天才说：“你没想过继承你母亲的职业，当个护士或者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