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聆借来了话筒和音响，准备最后一场的收尾。

    “那是不是街卖艺啊？”小姑娘又笑着问，“但是都没有装钱的盒啊，太不敬业啦。”

前去社团面试的时候一样。

    闻聆莫名地到了些许欣，也有些温的怀念。

    “谢谢这位大哥。”闻聆笑眯眯地谢，继续拨动起琴弦。

    陈晨从到尾都只是站在她的边，微笑着看着她。

    若不是知陈晨从来不自己写歌，闻聆几乎以为那是写给她们两人的了。

    当两个人都抱有这样的想法时，末尾那句“我会等你回来”就变得无比自然了。

    昔日的恋人在分别多年后重逢，自然而然地打起招呼，时光将过去的所有矛盾都磨平了棱角，变成了单纯地回忆，却伴随着时光往淌着，像是一条永不涸的小溪。

    闻聆拨动着琴弦——现在她已经很熟练了。

    “记得把我们拍得好看一呀。”

    曲逐渐畅，周围也渐渐聚集起人群，有人举起相机拍照摄影。

    她的声音依然很稳，也依旧是那样的温柔，连睛中都盛满了那样和温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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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分钟的时间，人来人往，晚间的峰逐渐过去，人群渐渐减少。

    而陈晨似乎也预料到了闻聆的视线，也在同一时间微微侧，与她对视，然后微笑。

    闻聆笑着朝他们眨了眨，吐了吐。

    闻聆和陈晨的排练也接近尾声。

    就算不是陈晨特地写的歌——她又为什么要选择这一首歌呢？

    这样的合作已经是有七八年的时间未有过了，但她们的默契依然在。

    “小，你们这是在排练节目吗？”人群里有小姑娘凑闹，笑嘻嘻地问，“什么时候呀，我去支持你们呀。”

    但是接去的时候，闻聆都在看着陈晨。

    人群里发一阵善意的笑声。

    闻聆便从善如。

    “不，我们这是在堵上自己的脸面，赚回家的路费。”闻聆一本正经地说，“来浪太久，差忘了坐车还要钱了。”

    就好像时光从未走远过，她们依然像过去那样，怀着年少的幻想，一往无前。

    周围原本只是好奇聚集过来的路人也屏住了呼。

    伴着前奏，陈晨慢慢哼唱着，直到正式的开，她真正开了。

    于是又自然而然的想，也许能回到过去呢。

    但是此刻，闻聆只想溺死在那片温柔的黑星海之中，不愿

    这是一首关于重逢的歌，温柔而和缓，比起一首歌，更像一个故事，无比地契合陈晨的声音。

    “我们这不是穷到连容都没有了嘛。”闻聆夸张地了一个委屈的表。

    “这就有啦。”

    闻聆指尖一顿，带一个颤音，但很快她又调整过来，用那带着漫不经心地模样继续弹奏去。

    若是过去，闻聆被这样专注地注视的时候，大概会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闻聆也终于分得心神去关注歌词。

    陈晨的声音一向如她本人的格一般很温柔，却不黏腻，而是偏向清亮，咬字清晰而从容。

    几乎是在话音落的同时，有人现场拆了快递的盒，放在她们面前。

    陈晨低着，专注地盯着乐谱与歌词，即便她已是烂熟于心，她会在不对的地方停来，提醒闻聆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