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一起，黏着人的步，让人觉得抬都抬不动。

    走到树荫，两人一起停住。

    郑小知抬看着边的人，思考着怎么开启话题。柯为习惯了沉默，嘴总是抿着，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才打开，小咬冻油，齿轻，又合上了。一红又混着一白，光泽，不知好看在哪，但看了一，就叫人舍不得挪开神。

    大概因为我是喜他的，所以才这样。郑小知心想。

    “你那支味的好吃吗？”

    “嗯。”柯为把雪糕横过来，形状尚且保存完整的折角给她，“要吃吗？”

    郑小知踮脚，轻轻咬一，脸红成了一片。

    树送来一阵路过了千万人的风。

    经过了柯郑二人，最后也路过严峒。

    严峒不自觉地捻了捻指尖，想像某禁忌的场景。

    后来他设法诱使柯为合了他很多遍。

    很多遍。

    而此时的柯为只是用余光发现了他，和女孩别，着雪糕向他走来。

    光沁透了柯为的整张脸，把脆弱的棱角描绘得更加单薄。

    柯为和他是一类人，然而时至今日，还在苦心孤诣地自我欺骗。

    “学，有事嚒？”

    柯为蹙眉，不知严峒盯着他手里的雪糕笑什么。

    “你上次…”话说到一半，柯为却觉得再难开，把偏到一侧，任汗珠从鬓角淌到颌“算了，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

    “是我上次送学去的医务室，学是来谢我？”

    柯为并没有袖善舞的特质，而且对严峒的看法也有所保留，因此并不接招。油已经化在了他的拇指上，整只雪糕的白都在争先恐后地向爬。

    “学怎么不说话？”

    暑气使严峒的心更加燥，扁圆的瞳孔折某偏执的绪。

    “请你吃雪糕，行吗？”

    柯为的手指已被白的淹没，上的一滴汗，悬而未落，像揪的一弦。

    思考片刻，严峒勾起嘴角，朗声说“好”。

    柯为对他有所忌惮，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有所忌惮，才会在错误的路径上有所收敛。

    没给柯为留洗手的功夫，付账是单手去掏的零钱。另一只手发黏，用纸巾勉过反而更糟。

    严峒着甜筒尖，默默地看柯为一边走一边去摘那些纸巾碎屑。伸一指，状若不经地在柯为的指，提醒他，“这里还有。”

    柯为像被了似的躲避开。